楼云溪道:“恐怕你初到帝京时水土不服是真,只是这件事情被有心人知道了,才会在你预防过敏的药粉里提前加入剧毒。”
她在帝京生活过,深知在那个地方想对一个不熟悉的外来人下手是多么容易。
但这么奇特的毒草,不可能轻易找到。
要害谢盏秋的人不简单。
谢盏秋吓得心惊肉跳:“我自幼在梧州长大,从未得罪过什么人。”
楼云溪:“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挡了谁的路了。”
往大了说对方要毁掉的或许不仅仅是谢盏秋的脸。
他们想毁掉的是这门亲事!
谢槐荫紧张道:“那小女的脸还有救吗?”
比起那些人的阴谋,他现在更在乎的是自己女儿的安危。
楼云溪点了点头,“有。
只是药材不易寻,谢姑娘恐怕得多等几日。
这几日我会给谢姑娘调配一个药方,日日用它敷脸等我回来,病情就不会恶化。”
看着楼云溪自信从容的神情,谢槐荫连连道:“多谢楼姑娘!
多谢!
楼姑娘远道而来,我先为?姑娘安排一处厢房休息。”
楼云溪回头对谢盏秋道:“以后别哭了。
我也曾经被毁过容。
但容貌算什么?那些人越想让你难堪,你就越应该活得漂亮。”
活的快乐灿烂,就是对那群心理阴暗的人最好的打击。
谢盏秋怔了怔:“你也?”
可她那张脸分明......
楼云溪笑了笑,“我会让你恢复本来面貌的。
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