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公主,多少好颜色的男儿没见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阿姐,你又发呆了。”
锦仪回过神看着刚下了学,背着一大摞行囊来宫里的姜苕总觉得没啥好事,“这几日浮元掉毛掉得厉害,我想着得寻太医看看。”
姜苕闻言伸手去触趴在锦仪身边的小狸奴,被它一爪子拍了回去,他瘪了瘪嘴,这厉害的小狸奴只服锦仪的管。
“你别惹它,它最近脾气不好。”
锦仪唤来侍女将浮元抱走,狐疑地看着姜苕,“你今儿找我作什么呢。”
“我是替阿姐捎课业的。”
姜苕嘿嘿一笑,把他那一大摞行囊分了一半给锦仪,“有的要抄有的要记,还有的是贵女们为您整理的笔记。”
锦仪颇为嫌弃得看着这厚厚一沓,但到底是姜苕和同窗的一番心意,让她养病在宫还能沐浴在学海的殿堂,让她可以时时刻刻谨记自己国子监女学子的身份。
她交代侍女收好后,不动声色地打听国子监有没有发生什么和她有关的事儿“有啊。”
锦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事儿?”
“国子监许多人都在打听阿姐为什么没来,好几个贵女都打听到了我这。”
锦仪耳朵动了动,“还有吗?”
“还能有啥?”
姜苕皱着眉头想,也没想出个一二三,“也就这一件了。”
锦仪松了口气,一直担忧着的事并没有发生,她一边问姜苕怎么回的那些贵女,一边亲自给他剥了一枚枇杷。
“我同她们说阿姐被林子安气病了。”
锦仪递出枇杷的手悬在半空,她说最近怎么右眼皮总跳,原来在这等着呢!
她可是堂堂公主,怎么可能自降身段被林子安这种人气病。
若是再见到林子安,她定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也不会分给他的!
……姜苕十分自觉的接过锦仪手里的枇杷,见她脸色不虞,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姐不开心了吗?”
“都怪我,不该在你面前提林子安。”
他说着做了一个用手捂住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