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墙头纸条上的字一看便是林子安的手笔,锦仪的确也想不出身边哪个还能写出这样的狗爬字。
她骄矜的放下纸条,将狸奴抱上腿,蹙眉问半夏,“我看上去像是会因为一盒糕点,一只纸鸢收买的人吗?”
半夏一听,连忙表着衷心,“公主当然不是,奴方才也不知道这包裹里装着什么,若是知道,定是不会收的。
只是您不是准备过几日回国子监进学吗?这换作俗话叫瞌睡递枕头,正是时候。
您收了林小将军的东西,落在别人眼里,也算他请您回去的。
““怎么是‘也算’呢。
“锦仪想了想不满道,“分明就是他请我回去的。”
半夏听锦仪这意思,便明白她这是下了林子安递来的台阶,她低头偷笑,给锦仪倒了杯热茶,“是奴失言,是林小将军请您回去,您若是不喜这些东西,奴便收到库房去。”
“等等。”
锦仪拦下麻利收拾桌案的半夏,指了指怀里的狸奴,“虽说我才不会吃他送来的东西,可收都收下了,便留着喂给浮元吧。”
见半夏放下了手中的食盒盖子,锦仪找了个借口将她差遣出去,仅留了个小狸奴在房中陪她。
她这才有功夫仔细观察食盒里的糕点。
先前只觉得扑鼻而来的香味有些诱人,仔细看过去,里面的糕点也费了些心思,糕点摆了几圈,最里面一圈的几块七巧糕,往外数依次是虎皮酥、如意糕,最外面一圈则是马蹄糕。
一圈一种颜色,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锦仪记忆里绵长的香味,她拈起一块虎皮酥,虎皮软嫩,入口即化,也不知店家在调粉时加了什么,尝着比宫里的好多了。
事情都已经过了这般久,林子安又诚心求她原谅,让她消气,她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当一个大度的公主,不同他计较。
她一边想着,一边把剩下的糕点喂给了小狸奴,拿起一旁的纸鸢翻来覆去的看,戳了戳耳朵,摇了摇纸鸢身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估计他不知从哪得到我在求巧匠扎纸鸢的消息,便随意买了个来糊弄我吧。”
锦仪撇撇嘴,“可这也太丑了些。”
吃糕点的小狸奴,听了这话,撑了个懒腰,小爪子悄咪咪将那纸鸢踢远了些。
因着恰好也快到了国子监踏青的时节,林子安又主动送来一盒糕点和一只奇形怪状的纸鸢,锦仪决定对林子安那些事儿既往不咎。
她同姜皇后卖乖,把早先一笔一画抄好的《大学》交了上去,示意她病也好了,书也抄完了,是时候让她去进学了。
姜皇后翻了翻她抄的书,是她本人的字迹,并非侍女代笔,不禁满意得点点头,“你不是最不想同吴家那小姑娘打交道吗?如今她在女学待得好好的,你别去惹事。”
“我哪有惹事,母后,您知道的,我一向是最乖的了。”
锦仪贴着姜皇后,摆着指头细数那些年她做过的好公主好事,什么姜家弟妹被罚,亲自救场,哪个侍女被欺负,她出面主持公道……“够了够了,就这么几件事,天天说年年说,也不嫌害臊。”
姜皇后刮了刮她的鼻尖,提点着她,“我知你同阿宁那丫头交好,对吴氏有气,这些年明着暗着同吴家小姑娘斗气,也没闹出什么动静,便也没管你。
“国子监女学是让你读书的地方,可别在像以往为了口舌之争跌了皇室的脸面。”
“母后,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锦仪竖起三根手指,想了想将手心面向姜皇后,向她保证道,“若是吴湘凝不来寻我麻烦,我定然当她不存在的,在宫里这些时日,我可算想明白了,读书进学才是身为公主的第一要紧的事儿,才不会像以往那样呢。”
姜皇后见她态度诚恳,一心向学,允了她重回国子监的请求。
在姜皇后的默许下,锦仪很快准备好了复学的东西。
她捎信给了姜苕,让他速速准备好京都糕点铺的名册,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了哪日复学的消息。
带着对糕点铺的向往,以及对国子监踏青日到来的期待,锦仪在复学的前一天怎么也睡不着,她在榻上翻来覆去,连星星都数到了一百多颗,仍旧毫无睡意,她偷摸着下来,将已经打呼噜的小狸奴抱上了榻边。
小狸奴先是被惊醒,看到她后,又安心歇在她的臂弯。
耳边是小狸奴熟睡的呼噜声,锦仪的呼吸逐渐平稳,不知何时搂着狸奴也睡了过去。
等锦仪被半夏唤醒时,一看时辰才知晓,又起晚了。
上次去迟被关净室的凄楚仿佛还在眼前,锦仪说什么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儿再发生一次。
她催着侍女替她梳洗在最快的时间内收拾妥当,又抄了近路,奔向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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