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小产了。”
“谁?”
“别装蒜,田婉晴,因为你没能进府来。”
“啊,好事儿。”
钟锦绣轻轻笑了笑,还抬手拍了几下掌,像是在庆贺一般。
钟侯爷瞬间变得面色极其难看,他几乎咬着牙道:“我就知道是你。
她已经不进府了,只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你为何还不放过她?”
钟锦绣眉头一挑:“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进府来碍我的眼,我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东西脏了自己的手。
侯爷是找错人了吧?我也不过刚知晓这事儿。”
“你敢做不敢当?你院里伺候的一个丫鬟去青雾巷送了一篮子糕点给她,她感念你的照顾就全吃了,结果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哪怕请了大夫来都没保住,甚至差点流血致死,你心小小年纪就这般歹毒心肠,日后也绝对不是个能容人的。”
钟锦绣都被他气笑了,钟侯爷一见她不仅不不认错,还露出这种笑容,只觉得更加恼火,厉声质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笑您天真。
敢问一句,那丫鬟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处?”
“那丫鬟叫串儿,如今在何处,得问你了。”
钟锦绣冷笑了一声:“我可从未听过这丫头的名字,红梅,你查查这丫头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红梅皱了皱眉头,她出去后很快便回来了,低声道:“姑娘,这是个粗使丫头,半月前进的蘅梧院伺候。
从来没到过您跟前来。
至于人在哪里,她今日休沐,不在院中伺候,奴婢已经让人去下人房瞧去了。”
“果然是你院子里的人,你还想耍赖。”
很快就有丫鬟来通禀:“姑娘,串儿死了。
这是与串儿同屋的丫头,叫条儿,把你知道的都跟姑娘说说。”
这些粗使丫鬟从名字里就能听出来,大多数都是单字这么叫着,若是以后有福分进了内院伺候,才会被主子改名更好听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原本串儿与奴婢休沐日相同,可是她忽然和人换了,昨日与今日全都休沐,奴婢正好上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午时奴婢有回房休息,那时候她还好好的,方才这位姐姐找到奴婢,奴婢才知道串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