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旁人陷害小妹的。”
钟信衡虽然对侯爷心有不满,但是面上却不露,一本正经的给他分析。
“是啊,你这都还没开始找证据,先否定了她是凶手的可能性。
的确按照常理来说,你这番言论说得通,可若是她也正是这么想的呢,所以才露出这样大的破绽,让大家首先排除她。
你妹妹一向可不是个蠢人,她聪明着呢,除非你们找到证据,否则这一切都指向她,让我如何不怀疑她?”
钟侯爷嘲讽道,明显就是要跟他们对着干。
哪怕是钟信衡,此刻都皱起了眉头。
“爹,小妹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外室值得信任?”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侯爷一怔,似乎被他给问住了,转而冷着脸道:“我相信她,可不代表她可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原本我就说作罢,让她进府休养罢了,是你妹妹偏要继续掰扯。
无论查出什么结果来,可不能赖我。”
钟侯爷真是把窝囊又没有担当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兄妹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嘲讽,这就是他们的亲爹。
“行,查,金明,去请李仵作来走一趟。”
钟信衡点头,显然是要彻查到底了。
一听他要请仵作,钟侯爷倒是不让了:“不行,这种丑事怎么还要请仵作,仵作知晓了,那其他人不就知晓了。
信衡,你到底有没有为你妹妹打算?”
“我就是为了她打算才要请仵作的,连亲爹都不信任她,若是这事儿传出去,那杀人凶手的称号就得板上钉钉了吧?”
钟侯爷明显不信:“没有外人知道,约束好下人,怎么就能传出去了?”
“约束好下人,那爹您能约束好这侯府里的所有主子吗?”
“怎么可能约束不好,都是家里人,谁会故意往外传啊?这传出去一家子脸面可都丢了。”
钟侯爷嗤笑了一声,明显是笑他这话说得无知。
“是吗?既然如此,那外面的人怎么都在传钟侯爷不学无术,要不是会生闺女,那这爵位也轮不到他。
爹,您说这话是谁传出去的啊?甚至连你年轻时喜欢那个叫柔舞的花魁,都传到宫里了,咱家里人大概都长了一张漏风的嘴吧,而你还在这儿巴巴的美呢,我说您天真还真的没说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