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彰沉默少顷,点了点头:“知道一点点。”
但他很快又说道:“琅琊王氏和太原王氏虽然同源同根,但支脉传承已久,相互之间的交情也是有限的吧,就算琅琊王氏有意留太原王氏为后手,以待一朝崩析后能有援力帮助东山再起……太原王氏能愿意吗?”
俑人梧神色平静:“愿意不愿意的,到人真的投奔无路的时候,总也还是有这一条活路。”
一条……
不求保存家族,却必定留存薪火的活路。
“何况,只要王氏最上面的老祖宗还在看着,他们后辈子孙就不会将事情做得太绝。”
孟彰沉默:“所以,椿祖打算让我成为那个站在最上面的那个孟氏老祖宗?”
俑人梧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是有意。
而是只要你一直不停下来,一直往上走,你就比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可能成为那个看着安阳孟氏宗族的老祖宗。”
孟彰吐槽道:“你们想得可真是长远啊……”
俑人梧只作寻常:“为子孙计、为家族计,自然当谋长远。”
孟彰还待要再说些什么,俑人梧又道:“你也是我们的子孙,只单从现在来说,我们也算是在为你筹谋。”
孟彰看了看他,忽然问道:“阿祖,那你为什么要阻止呢?”
俑人梧道:“因为那一切都太早了。
你不需要那么急。”
急的,应该是宗房那一脉才对。
若不然,在孟氏族长孟椿正式敲定族里对孟彰所倾斜的资源以后,还要以安阳孟氏宗房家主的身份对待孟彰,以增加孟彰对安阳孟氏宗房的认同与亲近。
孟彰也终于被点破了最后一点迷障。
“所以……”
他总结道,“在今日那盘棋局行到中途的时候,坐在阿祖对面的是安阳孟氏的族长孟椿;到棋盘分出胜负、椿祖与阿祖你争辩的时候,椿祖就是孟氏宗房家主;到阿祖跟我将椿祖送出府去时候,椿祖他又汇合了他所有的身份?”
俑人梧点头。
孟彰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声,道:“椿祖他可真难啊……”
俑人梧看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乐在其中?”
孟彰也不惧俑人梧,直接就续着他的话头问:“那椿祖他是吗?”
俑人梧理直气壮地摇头:“他不是。”
孟彰好险没能反应过来。
俑人梧有点得意,他笑道:“谁让他没有我幸运?”
孟梧后继有人,孟彰就不说了,孟彰他阿父孟珏也是一个可造之材,眼看着孟彰他的两个兄弟、一个阿姐,似乎也不算太差。
反观孟椿呢?
他那一脉明明是宗房,明明是嫡长,郎君们的资质却还要比孟珏差一点,再用心教导大抵也只能维系家族的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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