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姓杨的管事找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道:“陈小姐,等下殿下回来要泡的药汤,烦请您去瞧瞧。”
绣春看他一眼,“不是有专门的军医负责此事吗?”
萧琅的双膝虽然并无大碍了,但寻常的护理还是不能长时间间断。
绣春知道他离京前,林太医曾培训了一个姓吴的专用军医随于他身边的。
原先说萧琅旧疾复军医束手无策,把她骗了过来。
现在证明他无事,这种事,自然有军医去做。
杨管事道:“吴军医前些时日生病,无人能替他的事,一直勉强撑着而已。
前几天殿下出城,他便没跟去。
他听说今日京里来了良医,便托人传话给我,说烦请你代劳几天。
等他病养好,他再回来。”
绣春看了杨管事几眼。
见他表情只是恭恭敬敬的,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想了下,便点头道:“知道了。
等下就去。”
绣春被引到了萧琅的书房。
据杨管事说,殿下先前都习惯在这里让吴军医上药。
此刻正在前头与裴刺史议事,过后就会回来了。
杨管事和下人退了出去,书房里便只剩绣春了。
外头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上了灯。
借了明亮的灯火,绣春四下打量了这间书房。
有些禊赏堂的感觉。
博古架的边上,也悬了把宝剑。
看起来低调而整洁。
等待的功夫,绣春到了书架前,想找本书看。
上头的书,排列整整齐齐,一目了然。
正合他的习惯。
她最后看中了一本,记住了它所在的位置,抽了出来后,视线无意落到了边上的一个影青蕉叶纹饰落地大瓶里。
这种大瓶,口阔四方,摆在书房里,通常用于插放字画卷轴之类的物件。
此刻,这个瓶里也斜斜插了几幅卷轴,有一张卷得松开了些,露出了一角,瞧着像是一幅画。
萧琅工于书画,绣春自然知道。
他前次写的那个寿字,虽然当时在祖父面前,她口头嫌弃,心里却也承认,确实是好。
这幅画轴,想来便是他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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