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慢性中毒,可能是被人故意投毒,但也存在另种自然摄入的可能。”
她说完,见他眉头紧锁,半晌不语,轻轻扯了下他衣袖。
萧琅终于回过了神,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先前收到欧阳阁老的信,说殿□患重疾,昨日我回来,召见林奇时,他也没说实话,我以为桓儿真的只是患了重症。
现在既然知道了……”
他看向她,“我会处置的。
你回家后也不必多想了。
前些时日路上赶路辛苦,你好好休息吧。
等我手头的事告一段落,我就去你家提亲。”
绣春想起陈振的态度,呃了一声。
“你怎么了?”
他眉头微挑,问道。
“殿下,傅阁老要见您,人就在议事堂里。”
外头忽然传来宫人的话声。
“没什么,你先忙你的事吧。
别太累了。
我先走了。”
她摇了摇头,拿开他箍住自己腰身的手,站了起来。
萧琅命人送她出宫回家,自己到了议事堂,傅友德一见到他,立刻道:“殿下,陛下病体难愈,老臣一直焦心如焚,恨不能以身代病。
不想今日才知晓,竟然是被人暗中投毒所致。
到底何人,胆敢做出这等弑君之事?老臣细思此逆臣贼子的背后图谋,心中惶恐至极!
望殿下彻查此事,务必早日将奸人肃清,否则国无宁日,邦不得安!”
他越说越激动,两颧微微泛赤,面上尽是激愤之色。
萧琅神色平和,“以阁老之见,会是何人?”
傅友德道:“陛下若是不测,谁能渔利,谁便可疑!
老臣方才与欧阳善和二殿下商议此事,二殿下没说几句,竟拂袖而去……”
他面上浮出一丝冷笑,“看二殿下的意思,竟似反对此事,也不知他到底作何想。
他去了后,老臣与欧阳善达商议,觉着从陛□边的近身之人开始清查为好,只要有人动过手脚,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殿下觉得如何?”
萧琅微微点头。
傅友德立刻道:“如此,老臣这就去安排。”
“傅阁老!”
他告退,转身要走时,忽然听见魏王叫了一声,停住了脚步。
“先帝临终之前,曾托我好生照看陛下,我也于先帝病榻前应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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