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与非人都体恤姑娘有伤,所以忍着不敢说,更不敢来通报。”
薄薄的翅膀颤抖不已。
“是不敢,还是不信赖我了?”
姑娘问,叹了一口气。
轻轻的一口气,却比凛冽的北风,让花木们更承受不起,原本绽放的花朵、含苞的花蕾、抽芽的绿树,因为自责而凋零,庭院原本欣欣向荣的春景,竟又变成萧瑟的冬景,入眼皆是枯败。
还好,雷大马锅头说话了。
“大家是疼爱妳,并不是有意欺瞒。”
他把水晶杯凑到润软的唇瓣旁,喂着姑娘再尝了一口蜜。
“别怪他们,我也有错,都陪着妳休养,外头发生什么事情却都不知道了。”
嘴里尝着蜜,又听心爱的人自责,姑娘唇上才漾出笑,伸手俯着雷刚的胸口,轻声说道:
“你哪里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个黑莹,坏了我们今日的兴致。”
她垂落的绸衣一挥,鲜黄的颜色就洒遍四周,枯萎的油菜花们又重拾生机,纷纷直立开放。
“你们来说这件事,是通报有功,所以有赏。”
油菜花们太欢欣,觉得姑娘夸赞,就倍感荣幸,不敢问有什么赏,全都安安静静,等着姑娘发落。
“来。”
她轻唤。
一株枯槁的梅树,立刻蓬开飘起,化为一张纸,折成纸鸢的形状,角落有一枚艳红的印。
“在。”
信妖停在半空,不敢靠得离姑娘太远,怕她说话要扬声,会平白动了力气,也不敢靠得离姑娘太近,怕她觉得碍眼,最最最不敢的是,影响两人依偎的甜蜜时光。
换做是以前,出了这样的事情,八成就是它作怪,在合约上动手脚,扰得城里城外人与非人都怨声载道。
但是,自从它被姑娘收服,盖上朱印之后,可就安安分分,忠心听故娘役使。
遭遇公子的攻击、夫人的反扑后,它更是忙前忙后,顶上黑龙的分,做事更用心勤奋。
“那个黑莹听起来,该是个水族。
既然是水族的事,就交给黑龙处理。”
她吩咐,脆脆的嗓音很是悦耳。
向来听命的信妖,难得迟疑了。
“呃——”
她侧头,双眸绽着润润的光,浮现朦胧睡意。
“怎么了?”
“但是,黑莹听起来,该是海里的妖物。”
“然后呢?”
她连声音都慵懒。
“臭泥鳅是住在水潭里的,怕是没见过海呢。”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