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社

第28章(第1页)

“谁跟你玩游戏?”

该死!

懒于口舌之争,他松开药布,抛出一枚红鳞。

这是证据,有了证据即使是狡诈的姑娘能不能否认。

红鳞被雷刚接住,摊开掌就在掌心泛着红,没有靠到姑娘脸旁,清丽的容颜比冬季的花更憔悴。

“你是睡得太久,连眼睛都睡坏了吗?”

她罕见的没有戏弄他,指着那片鳞,轻喘几口气,才能再说:“这不是鱼鳞,是蛇鳞。”

他全身僵硬,药布全都松开,珍藏的红鳞都落下,在脚边铺开一圈,像柔软的、难以挣脱的绳——不,是蛇!

真的是蛇鳞,红色的蛇,不是红鲤鱼的鳞!

他盲目得可笑,堂堂龙神竟连蛇鳞跟鱼鳞都分辨不出,还急匆匆的赶来要人,脸都丢光了。

只是,神魂都不在了,脸面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人死了就死了,你还要念什么?”

姑娘的语音冷淡,象是冰锥似的,戳进他没有防备的心。

误以为红鳞是红鲤鱼归来的证据,消弭的怒火,这时再度冲涌溃堤,他咬紧牙关,龙火却从七窍喷出,想狠狠的咬碎什么,是人、是鬼、是妖或是魔,或者是最最最硬的雪山都好——

现在,他最想咬碎的,是冷言冷语的姑娘!

“她是为我而死的!”

他痛吼。

“那又如何?”

姑娘质问。

“她活着的时候,你看过她一眼吗?她死了就变得重要了吗?”

“我爱她!”

他吼的更大声,震动整个大厅,墙被震得碎裂,斑驳的纷纷落下,原处只剩虚空,幻象濒临消失。

姑娘剧烈咳喘,单薄的双肩抖动,惨白的嘴里咳吐出鲜血,沾在绸衣上淡开成花,落到地上也成了一株花,但花色都很淡。

木府在震动、砚城也在震动,许多力量也蠢蠢欲动。

雷刚拍抚着姑娘的背,万般不忍。

“别说了!”

姑娘摇摇头,擦拭着唇瓣,半撑起身体,发鬓都有些乱。

即使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也不太能支撑了。

“公子作乱后,我休养虽然已经数个月,但是始终没有痊愈,最是需要你。”

清脆的声音愈来愈衰微,泄漏她隐藏的虚弱。

“但是,这些日子里,因为你怠惰,卖羊的苏家,全家人都成了真菌宿主;

乌贼骗去土地与房屋,原本的人与非人都失去住处;

做纸的蔡家媳妇小婉,被鹦鹉妖拐走,如今不见人影;

盐妖作乱,许多男女被夺去内脏骨骼脑与肉,只剩一张皮;

玉匠方毅家的妻子珊瑚发狂,吞吃方毅了几个奴仆,邪风趁机窜入砚城,到处散播疫病,许多人与非人都病倒,你还蠢笨到把蛇鳞当鱼鳞,到我这儿来吵闹!”

一连说了许多话,姑娘喘息不已,脚边的花无声凋谢,绸衣的花也融化,汇聚到衣角流下。

信妖咬紧了嘴,不敢出声,但因为忍得太用力,心思反倒都浮现在身上,不断反覆流动,一句一字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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