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带我出战,笛盟主亦能尽兴。
四顾门刚成立百废俱兴,在下实在抽不出来身。
但若笛盟主好好管束金鸳盟,想来,愿望实现的那一天会早些到来。
要寄出去的信,表面上是答应了笛飞声的战约,实际上,李相夷是叫他让金鸳盟老实点,不然,别想和他打。
且不提笛盟主看到信的反应,许肆知道信上内容后倒是促狭的笑了笑。
“笛飞声会同意吗?”
许肆不看好,此人我行我素,相夷文字之后的威胁他不相信笛飞声会看不出来。
这种人,一般软硬不吃。
“放心。”
李相夷很有把握,笛飞声对武学突破追求到了极致。
与同段位人切磋能更好的觉自身不足,那种感悟不是随便就能得来的。
他不知道笛飞声为什么会在突破上有种偏执的执念,但凭着此,李相夷敢肯定他会同意的。
后来事实证明没错,笛飞声同意了,此后,金鸳盟行事作风果然有所收敛。
许肆赞叹,“相夷神机妙算啊。”
“别贫嘴。”
李相夷放下手中轻飘飘的信纸,其上是四顾门弟子近来收集的消息。
东海一带,锋戈歇止。
显然,笛飞声有老实约束门下众人,于是四顾门收到的告状都少了不少。
兵不见刃便让江湖初定,此事一出谁不臣服赞扬。
他长臂一挥,“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
许肆眼眸亮了又亮,“单是我们两人。”
“咳咳,当然——”
李相夷卖了个小小的关子,当然之后便没了后文,好整以暇的看着阿肆跌宕起伏颇为好懂的表情。
许肆等了小半天也没等到想要的回答,轻轻道了声“相夷”
手便挠上这人腰间的痒痒肉,含嗔似怪,眼尾带波。
有种独属于少年人的迤逦风姿,李相夷不论见过多少次都会面颊红烫。
这次也不例外,他红着脸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将后半句话补上,“当然只有我们两人。”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