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宜满知道方清为什么总是会和那些人打交道,其实是为了他的男朋友,刘航,刘航与方清在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刘航一毕业就创业,但一个刚毕业什么都没有的人,想要白手起家又是谈何容易呢?方清之所以会与那些人来往就是帮刘航拉顾客的,拉投资的。
所以就少不了被那些人骚扰。
大多时候方清可以全身而退,但那些人又是谈何的精明,退绝对不会看你方案一眼,不退倒是有一点可能。
但也有不少是看在方清的身材上见她的,说白了就是想要靠着方清有求于他们正好借着这个想要空手套白狼。
盛宜满与方清是大学同学,关系不是特别好但也不是特别差,方清为人比较沉默内敛,很少与她说话,与她之所以合租到一起,纯属是巧合。
盛宜满之所以知道这些也是方清喝醉了无意中说的。
没事,我……也没做什么,盛宜满觉得这都是与承懋的功劳,她什么地没做。
看得出了,盂承懋现在对你挺上心的,方清说。
现在?那以后呢?盛宜满不敢想,人是会变的,更何况还是他们那样的人家,或许玩腻了就随手一丢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先回房间睡觉了,方清说完之后便回了房间。
盛宜满关上门,走到床尾仰头看着天花板,那么平淡无奇,那么司空见惯,那么可替代……她突然敞开双手随后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床单刚换的,带着洗衣液的气味,她闻着很舒服,不禁抱住枕头蒙住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浊气。
这时手机响了,盛宜满手胡乱地找摸索着手机然后接听,声音拖长地喊:喂
盛小妞,你干嘛呢?这么久才接我电话,说,是不是去到b市工作就把我忘了?电话里的人叭叭叭地不停地说。
盛宜满一听这个声音就醒目了,人也不跟刚刚那样萎靡不振了,惊讶地说:吴玲,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吴玲是她的好朋友,两人是从小到大的革命般的友谊存在,由于吴玲小姐觉得大城市套路太深,所以她要回家,目前呢吴玲在老家当老师,但据她所知老家也不是特别好混的样子。
怎么?你这个大忙人不来找我,我就不能打扰打扰你了?吴玲挪揄着她说。
能,能,尽情地来打扰,我非常欢迎吴小姐来打扰我,盛宜满笑眯眯地说,她的情绪瞬间轻松了下来,与吴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所以说人啊,一定得有一个聊得了的朋友,不多不少一个就刚刚好。
虽然说盛宜满与吴玲两人不在同一个城市,两人又相隔很远,也不是每天都在一起聊天什么的,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不会时时刻刻地有空在一起聊,但一旦开始聊天之后,却也不会有生疏感,反而是相谈甚欢,这种感觉很是难得。
欸,盛小妞,你过年回来吗?吴玲说。
盛宜满说:吴小胖,你想累死我啊,过年还让我打工啊。
吴小胖是吴玲小时候同学给的称呼,吴玲小的时候比较胖,这个称号便由此得来了,而盛小妞就是吴玲单方面喜欢这样称呼她而已。
吴玲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记得跟我说,我去接你。
放心,到时候肯定不会放过让你提箱子的机会。
死丫头。
聊着聊着吴玲话锋一转,说。
盛小妞,怎么样啊,感情状况如何啊?那位盂先生还在你的心中吗?
盂承懋的事,吴玲也知道,当初吴玲是和她同一个大学的,还是一个室友的,所以盛宜满和盂承懋的事,吴玲一直都知道。
我们是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是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的状况,吴玲,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