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快感简直像要把自己撕成两半。
泷白主动抱着西子臻的脖子吻过去,红润小舌湿漉漉的撩拨着高热度皮肤,西子臻脑部严重充血,一声闷哼就抱着那小腰疯狂的抽动起来,半点不再含糊,直把玉泷白顶的直叫唤,颤巍巍的呻吟煞是好听。
前身挺立的玉-柱被西子臻照顾的太好,到最后,双重快感夹击之下,西子臻粗喘一声,急剧的抽-插了几下,二人同时射出浓郁的精华。
泷白那一射正好全射在西子臻平整性感的小腹间,顺着腰流到大腿根儿,景象是说不出的淫靡。
泷白脸一红眼波朦胧的望过去,被西子臻微微喘息着压上眼帘,绵密的吻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小狐狸,你怎么这么勾人……”
泷白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嘟囔着:“不行,下次我得在上面。”
西子臻闷声邪恶的笑:“你这不就在上面呢么!”
“……”
『酌心记』
竹影重重遮贯日,闻来还是迷迭香。
倘若无心问嫁郎,何使今宵酒重唱。
泷白迈步出门时,恰望见阮毓竹静静的立在池旁发呆,一身终年不变的水清袍,长袖盈风,立在远处竟有几分飘然欲去之感。
泷白勾一勾嘴角,走上前来。
“比筑。”
何以不叫阮毓竹或者是小竹,是因为每次看到那眼睛里沉寂如死水的淡漠,还是因为不愿提及那些令他难以言明的过往。
青衣墨发的男子动也不动,就那么背对着他,身形微有些孱弱,是此前从未觉察到的凄凉。
泷白脚步一滞,望见那垂坠的双肩,胸腔凭生一份踟躇感。
“少爷早。”
阮毓竹轻轻转身,对他漾开一抹淡淡的笑靥。
不知为何,总感觉那笑容里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泷白微微一笑,走上前,见他手中还夹着一盒鱼饲料:
“我也想喂,可以么?”
“自然可以。”
阮毓竹侧身将那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他,后者绽开个明妩的笑靥,弯腰在池壁上坐下,纤细的指捻了些碎屑洒向池面。
红鲤争相靠来,那碎屑却随风飞散开来,不留余地。
泷白微微一怔,伸手,又取出些撒了下去,依然如此。
锦鲤在碧波间急切的吐着水泡,一只手自泷白视线前滑过,就着取了些饲料轻轻播撒出去,池面泛起粼波,鱼儿争先恐后的吞吐着食物。
泷白诧异道:“为何?”
阮毓竹微微一笑:“少爷不曾养过鱼,也便不知道这饲料的撒取其实也是有蹊跷的。
若风声过境,自不必松指,但饲料却会被风吹的一干二净,喂也是白喂,鱼儿根本吃不到任何。”
说着又取了些碎屑,这一次放慢了动作,颀长的手指在离水面较近处用了些力道洒开,风虽过,食却已经入了鱼儿口。
泷白睁大双眼,顷刻抚掌笑道:“妙哉妙哉,连喂个鱼都是要费心力的,这世道果真是不好活。”
说着自己也捏了一把撒过去,照旧是散的多留的少,泷白笑笑,不置可否。
将盒子递过去,阮毓竹接过来,面色平静的又喂了些许,方才把盒子放在一边,二人肩并肩的就坐在那池塘边,微笑凝望。
“其实做只动物也未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