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人火大道,一脸不爽外加咄咄逼人的煞气。
太初哭笑不得的抢回自家手指,拍拍他的脸好生哄道:“方才不小心给琴弦划了下,多大点儿事,至于这么……”
满身火药味儿么。
后面这话自然是憋回去了,看着艳殇那愈发阴沉的脸,季太初几乎能听到的某人在森森磨牙,大白天也给瘆出一脊背的汗。
“你就不能老实呆会儿?”
艳殇皱着眉沉声道,“我一会儿的守不住你,你就给我折腾点幺蛾子出来,是嫌我不够烦?”
“我还不够老实?”
太初哭笑不得,明明一肚子火气最后还是无奈的耸耸肩,“好”
。
这一声便是妥协了,也能让人听出话音的冷淡懈怠,更何况艳殇那样多疑,心底分明是慌乱了的,季太初平日里总顺着他的意,临了却让他感觉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好吧,其实他就算是无理取闹,也是给季太初惯出来的。
艳殇看他一副没骨头似的懒洋洋就一肚子无名火,平日里抱着宠的人这会儿子跟杀父仇人一样,恨不能把他按在那儿剥光了把屁股打烂。
艳殇这么想着,果然的就要付诸行动。
一手干脆利落抽了腰带,把季太初双手一捆。
太初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干嘛?”
待发觉对方已经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吊起来时,才觉得不对劲儿,一边扭着身子挣扎一边软软得哄他:“傻子,快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说话间人已经被吊高了去,要说艳殇变态那也不假。
他喜欢看季太初光着屁股被他操的样子,那种痛并快乐着的生动表情让他着迷,后来干脆叫人在床顶架了根横梁,专门用来在床第间取乐子。
太初哄骗有方,已经鲜少不把他逼到今天这样的狼血沸腾的境地,此际又见屁股光光,太初心一凉,哀默的闭了眼,连挣扎的兴致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再说艳殇,原本就压抑着自己骨子里的那份疯狂,可人压抑的太久总会有反弹的,更何况艳殇他不是人,他是个变态。
身为一个渣攻,他早已经把蹂躏小受作为了人生第一大目标,玩物丧志啊玩物丧志,人生第一次遇到除了练功折磨人以外最好玩儿的事,菖蒲录的修炼早就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刻久违的季太初又久违的被剥光了,纤细的腰肢肌理优美,润翘的臀部雪白而弹性十足,艳殇拿指头戳了两下,满意的笑起来,手感果然不错。
伸手从床底下扒拉了半天才掏出一样东西来,太初眯缝着眼漫不经心一瞥,顿时瞪圆了眼睛:“萝卜?!”
靠,他他妈拿一萝卜出来干嘛?该死的,他不会是又想到什么别的方式来折磨他了吧?
太初打了个哆嗦,挣扎着扭动了两下,无奈双手被人用红绳拴的紧紧的,整个人半是悬空的吊在床梁上,还真像是一条鲜活雪白的鱼。
艳殇拿着“凶器”
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一百种暧昧,却有一百种能吓死人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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