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没有姓名亦没有家世背景,单单十五年前的一个灭门惨案,要从头查起唯恐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办到的……”
迟疑着,似乎预感到这样的言辞会让他不悦,却还是无法隐瞒的说了出来。
岂料青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阖着眼皮,面庞无甚表情流动:“是麽……”
“不过,”
实在不愿看到那抹瞳孔丧失温柔的意味,淮恙握住他的手,温柔道,“不过已经小有头绪,至少我已经圈定了几户人家,皆是那一年之后便销声匿迹的,至于是被灭门还是移居他乡,倒是需要时间考证……”
“辛苦你了,小雅。”
温热的呼吸倏然包围过来,身子一缠,耳垂被人含住,细细研磨似的舔吮,含在口中纠缠不休。
:“唔嗯……”
凤淮恙浑身绷紧,止不住一声低吟从口中溢了出来,秀气的眉毛攒起,尖尖手指下意识抓紧袖沿。
“……不恨我吗,”
季太初吻着他,从耳垂到脸颊,一点点,气息自后包围而上,密不透风的圈住他,一只手滑进他衫子里,眯起的眼眸有一线冷冶的光,嗓音却是如此的甜美温柔,“不恨我么,小雅。
那时我骗走了你的密令,背叛你,利用凤淮疏……”
怀里柔软的身子蓦地一紧,热度下降三分。
太初绕到他前面,鼻尖抵着鼻尖,深邃含情的目光直直射进他眼底,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真的不恨么,即使,被我那样的拒绝过……”
“不……”
凤淮恙有些难堪的别开脸,眼神有些飘渺,抿起唇角的动作像一只天真的幼兽被刺伤,“我,不恨你。”
忽然抬起头,目光毫不避讳的,以那样热忱而素白的眼神坚定的说:“我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太初……”
他叫他,太初。
“阿隽。”
低低的笑声从那口中漾了开来,失去了几分温度,因为是低着头,所以凤淮恙看不到季太初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森,以及那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吐出来的名字,“说过的,要叫阿隽,从今以后都这么叫……”
吻缠上来,暧昧的,诱人沉沦。
呼吸急促,体温开始急速攀升,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二人似乎早已熟人于心。
尤其凤淮恙,自季太初苏醒进入凤阳门不过短短月余,却似已经习惯了被他爱抚亲吻,以及之后要进行的种种热烈活动。
肢体的纠缠,终于可以或多或少的拉近一些心灵上的空虚,弥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疯狂的猜忌和恐惧……
恐惧,他是如此的恐惧着一些事实的来临。
这种立在刀剑上行走的日子让人痛不欲生,却又难以割舍似的甜蜜,他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越挣扎就显得越深,可是说到底,他宁愿沉沦,只怕现实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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