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丁家那儿还种着两棵枣树,每回到了枣子结成后就要去打枣儿,新鲜的既能拿去卖,又能晒成枣干之类的东西囤着,有的邻里邻居想要买枣子也不出村,就直接来找丁家。
饶是如此,丁宝珠记得家里仍然还留着一些枣子的。
心里考虑着将来,说书人的嘴也压根没停下来过,将那话本子说得妙趣横生,引人入胜。
估量着时间也快要到了,丁宝珠又让人将剩下的枣泥饼给包了起来一块带走,这才现茶坊的门口也或蹲或倚着一群人,也是喝茶磕着果仁在听说书呢。
沿着路回去屠行,丁宝珠现街道上的行人是越来越多了,而且有不少是臂上挎篮,背上背筐的,人流如织,嘈杂不绝于耳。
来到屠行门口,丁宝珠没有进去,倒是见有些衣冠齐整之人进去,出来也是两手空空,想必只是订下什么货物而已。
不消一刻,丁宏出来了,看来那屠行中是真的热,连身上的衣襟都有些隐约的汗渍。
他一眼就见到了丁宝珠,笑道:
“等急了吧?”
“没有呢爹,我也是才来。”
丁宝珠摇摇头回答,却也笑道,”
爹饿了么?我们去吃午食吧!”
“你这孩子,我看你就是在等午食才是吧?”
丁宏无奈叹道,但面对自家女儿,他也狠不下心拒绝,况且他自己也要去填饱肚子呢,便大手一挥。
“好了,我们走,我带你去爹常去的那家店里吃!”
快接近午时了,不仅是又多了不少开始营业的铺头,甚至连小饭馆、酒肆也是大门敞开,从中慢慢飘出来一抹诱人的香气。
但两人最后还是来到了一处铺头坐下,那是家卖浇头面的,旁边有不少与丁宏一样的壮汉正在埋头呼噜噜嗦着面,听起来极香,也不知是不是都是屠行中的同事。
倏忽听边上有人喊道:
“哟,老丁,这就是你的女儿吧?快出嫁了是不是?能去喝喜酒不?”
丁宝珠小心翼翼睃了眼,同样是几名壮汉,正坐在不远的桌椅上,可他们的嗓门也大,这话一出口,几乎整家店内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也没什么人往这瞧来——他们忙着吃饭呢,哪有心情管这些闲事?
丁宝珠早晨绾头时,早就用了点碎把那快愈合的伤口给遮住了,再说那算是家丑,丁宏总不可能直接与外人讲,看来这些人都不是象山村的人。
于是丁宏还没有出声,丁宝珠却先笑道:
“叔叔们好,要是想喝喜酒,到时候来我们村里就是了,只是可别忘了要随礼哦。”
她也早听出那几位的话里有着玩笑意味,所以自己玩笑几句也就过了,既不是同一个村里的人,关系也就不那么紧密了。
那几人果然皆是寒暄,但看丁宝珠这样落落大方的也不扭捏,又顺带夸了几句,就去点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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