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皱眉,压着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桑来不及解释,大声道:“怀远是夷族人,寺外只怕埋伏了夷族的死士,要小心!”
他话音刚落,墙外突然响起尖锐的哨声。
然后他们听见守在寺外的士兵传来惨叫声、打杀声,这声音越来越近,昭只来得及将皇帝护在身后,十几名死士就跳上了院墙,边往内放箭边杀进来。
而这时被锦衣卫押着的怀远,趁他正在惊愕时,飞快掏出一把匕刺进他的腹部,然后直朝皇帝扑过去。
幸好昭眼疾手快,飞起一脚踢飞怀远的匕,然后将他的脖子钳住,胳膊反到背后,用膝盖把怀远的身子狠狠压在地上。
他目光灼灼,朝背后大声喊道:“先护送陛下去安全的地方!”
几名锦衣卫和近卫连忙护着皇帝往寺里撤退,昭又担忧地搜寻女仵作,现她早就把自己藏在假山之后,生怕沾到一点血腥。
昭笑了笑,随后再无顾虑,面容冷峻地如同地狱修罗,朝锦衣卫们朗声命令:“敢犯圣驾者,杀无赦!”
听他喊出这样的话,黑衣死士越癫狂,继续搭弓放箭,几支蓄满寒意的箭羽立即朝他飞来。
昭身姿稳稳不动,膝盖压得怀远动弹不得,单手从腰间拔出佩刀,刀锋与箭羽相击,出清脆的嗡嗡声。
昭持刀击落所有箭羽,偏过身用另一只手,握住险险擦过他胸口的一支箭,右腿还死死压着怀远,然后拧身展臂,左手持刀,右手持箭,正扎在朝他举刀杀来两名的死士身上。
他望着倒地挣扎之人冷笑,腿上用了力,压得怀远背后咔嚓一声,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怀远疼得汗都下来,却仍是笑得狰狞道:“杀不了狗皇帝,杀你们几个锦衣卫也够本。”
昭嘴角噙起冷笑,掐着他的脖颈强迫他抬头,用恶魔般的语气在他耳边道:“那你就好好看看,你的族人是如何因你被屠杀的。”
怀远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看见遍地的尸体,歪斜地倒在野花之上,鲜血不断涌出将地面染红一片,而这些血,几乎全来自那群黑衣死士。
锦衣卫们训练有素,越杀越勇,绯色的飞鱼服与死士的黑衣掺杂在一处,渐渐的,黑色越来越少,最后只剩连成一片的绯衣,在怀远眼里投下浓重的血红。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悔恨地道:“是我的错,是我未能让计划成功,害了你们的性命。”
可是到底哪里出了错,明明他花了整整半个月,一点点在地下埋下大量的火药,还精心准备了火引,只需要让锦衣卫按他的指示挖下去,他就能点燃这些火药,炸开寺院院墙让死士们冲进来。
然后寺里的锦衣卫不死也会重伤,混乱中必定保护不了皇帝,他们就能趁乱杀掉大姚皇帝,等到京中大乱,西北的夷族大军便能不战而胜,长驱直入中原。
可为什么会被那个死丫头现,在即将成功的最后一步被她拦住,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他想得胸口钝痛吐出口血来,鼻息间已经被血腥味占满,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道:“是我输了,你们想杀就杀吧。”
昭蔑然一笑道:“你的人都死了,杀不杀你也已经是丧家之犬,至于如何处置,还得等陛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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