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摧心肝。”
顿了顿,迷离的眸子里绽出寒光,“他不该吹这曲子。”
秦烟蓦然觉,她的命运原来早就藏在了那支埙曲里。
“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花馀床。”
“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闻余香。”
“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
“可有看清楚了?”
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暗含威严的女声,秦烟大梦方醒。
不好,有人来了。
孟洛宁的埙声仍未停歇,若被人看见,瓜田李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李奇又在这里,到时候不知会传得有多难听!
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前世她就领教过了。
秦烟反应很快,一把将李奇拽到假山后。
李奇刚要开口,她立马抬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比了个嘘的手势。
“人已经绑起来了,男的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认出了王妃,酒一下子醒了,说是栀意勾引的他,他不知是王妃的侍女。”
齐太妃停下脚步,“栀意怎么说?”
“一直哭,说她是被冤枉的,王妃不敢落,才派老奴过来禀告王妃。”
齐太妃凭借自己的本事为自己和儿子厮杀出了一条王权富贵路,是当之无愧的宫斗王者,后宅的腌臜手段瞒不过她的眼。
她冷笑,“被最信任的贴身侍女阴了一手,她心里的坎过不去,也能理解,算了,你去告诉她,永安渠里冤魂无数,多添一条也没什么,就是不能脏了王府的名声。”
嬷嬷犹豫道,“王爷那里怎么说?”
“看到什么便说什么,你当他是真喜欢那丫头?”
齐太妃终于留意到了埙声,问道,“是谁在吹箫?”
齐太妃年轻时就是个美人花瓶,胜在脑子灵活,拿捏住了撒娇卖乖的分寸,才留住了圣宠。
她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才艺,对音律一窍不通,箫声笛声埙声全然分不清楚。
嬷嬷看了一眼,“好像是孟家的二公子。”
“孟家二公子?”
齐太妃想了想,噗嗤一下笑出声,“不就是先皇后的小情人儿么?听说孟二公子现在也还未娶妻,人都死了,还等着,倒是个痴情种,咱们陛下却也忍得!”
秦烟恼她说话难听,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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