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过头的文渊顿时慌了神,赶忙起身追出门。
☆、花烛缠绵
初春时节,夜凉如水明月如霜。
妍冰同样心冷心沉如浓浓夜色,她快步疾行于抄手回廊中,往内院方向一路小跑,明明听在文渊在身后唤着却不想回头,不愿停下脚步。
她明知丈夫与豆蔻应当不会有什么超出友谊的发展,因为他会嫌脏,但看着方才那一幕依旧觉得心里不舒坦——红男绿女结婚似的打扮,红袖添香夜读书,气氛和谐宛如夫妻,这叫什么事儿?!
“阿冰,你慢点,当心摔了!”
文渊紧追其后满心焦急,这天都黑了不带婢女乱窜,灯笼也扔在了书房门口,看不清路跌倒可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就见正在二门处迈步的妍冰,因裙摆太长在门槛上绊了绊,惊叫一声伸了双手就往地上栽去。
“啊——!”
完了完了,要摔个狗啃泥……妍冰心头一紧,鸵鸟似的闭上了双眼,只等自己噗通落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文渊终于赶到,一手扶着门框一手从后面伸出,一把揽住了妍冰的腰,再用力往后一带单臂便将她捞了起来。
文渊将妍冰拉起后并未松手,而是将其揽入怀中,前胸紧贴了她后背,在其耳边絮叨低语:“你看你,毛毛躁躁的差点摔了吧?别闹脾气了啊,乖。”
“谁闹脾气了?你想跟那解语花聊就去聊呗,我自己回去休息。”
妍冰受惊之下心跳如擂鼓,虽脚软了靠在他身前挪不动腿,嘴里却不依不饶的。
文渊本就单手搁在她腰腹之上,顿觉自己手心温温热热一团火,如小鹿乱撞似的噗通跳跃。
他一时间口干舌燥,想要开口反驳,张嘴却发现嗓子发紧,刹那间竟发不出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吧?”
妍冰觉得在自己正处于月事快来之前的暴躁期,虽理智上觉得这并不是大事,情感上却无法接受,开口便是挑衅话。
“……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文渊不敢说自己是有意为之,因而解释不清楚动机缘由,又唯恐越描越黑,简单辩白一句之后索性不再吭声。
在涉及生死存亡的危难之际,他秉承君子动手不口的真理,顺手一把抄起了妻子,将她往肩头一搭,紧扣腰肢疾步快走,直奔后院正房而去。
妍冰被文渊抱小孩似的搂住腿根扶了腰背,头朝下倒栽着耷在了他肩头,顿时有些发慌,双手挥舞着一面乱捶一面叫唤:“你,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放我下来?!”
“不放,省得你乱跑,一点都不乖。”
文渊说完还顺手在她后面拍了一把,活脱脱像兄长教育任性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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