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相对于宽松一点,可以打着寻亲的名义。
谁家往上数三代没有个叫二牛,狗蛋的,只要能混进去,想办法弄个户籍。
到时候天高任鸟飞。
只不过背上这二十多斤的东西可不能露出来。
手放在包袱里面,悄悄的把银子一个一个的码在井口,手上的叶子想要把她放在井口上一层一层的银子丢出去。
又白又黄的丑死了。
江蔓好似看出它的意图,手指放在小白花苞上点点,威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小叶子赶忙把自己卷起来,盖在小花苞上。
这可是它的宝贝。
江蔓出城的那一刻就没有想过再回来,完全不知道宫里面有群人都快被吓死了。
一个院子的人跪在地上“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厉沉的手指在纸条上擵弥,盯着上面的字眼睛里面都是翻滚的疯狂。
“诊金”
额头青筋直跳。
昨天不是还说想吃甜酒小汤圆吗?他一大早去御膳房拿回来,可打开门再也不见小姑娘的身影。
他知道小姑娘会生气,可没有想到会直接气到离家出走。
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算算时间应该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一遍,可这个时候都还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放在桌子上的小汤圆已经冷透了。
可吃汤圆的人还迟迟不出现。
藏在袖子里面都手握着一个镯子微微颤抖,这是她最喜喜欢的手镯。
从送给她以后就没有离过手。
前天早上手腕上套着手镯,白嫩的手指拽着他的袖子黏黏糊糊的让他多睡一会儿,他走了被窝就冷了。
手指在镯子内测擵弥,好似还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
也不知道有没有吃早饭,饿不饿,一点都不乖,以后就拴在房间里吧!
哪里都不去不了,只能呆在房间里面等他盼他,压下心里面疯狂的想法,他应该早点绑起来的,这样就不会丢了。
起身面无表情的往慎刑司走,也许她只是藏起来吓他的,和他玩捉迷藏。
天黑了,天黑了她就玩够回家了。
眼眸里面都是安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茫然和无措。
他第一次在厉公公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他也实在是不想江蔓在宫里面蹉跎。
那么热烈鲜活的人,留在这冰冷的宫里只会抹平她的棱角消磨她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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