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修知道战衍对许嘉言的偏执,心中有些忧心,战衍倒是完美地掩饰了这种骨子里的执念,表现得还算正常。
然而也只是表现得还算正常而已。
“你在想什么”
灼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畔,因为酒意的缘故,她的脸颊微红,眼睛似乎也有些迷蒙了,笑起来竟有了几分妩媚。
许嘉言本来也不是那种容貌娇美的女孩儿,她的美是知性潇洒的,称得上气质独特,论长相却只是清秀,绝不是许嘉容那种温软漂亮的美人。
可是这会儿,却显得格外动人。
战衍的黑眸深邃,他骨子里藏得很好的欲望快要喷薄而出。
顾宜修说的不错,他的是有点可怕的。
时年三十岁的的战衍,没有谈过一次恋,没有和女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他所有的疯狂,都贡献给了许嘉言,梦里现实里都一样,除了她都不行。
这真的不是一个“”
字可以形容的。
“在想你。”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几乎要吻上她淡色的唇。
许嘉言不躲不避,笑着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口齿已经有些不请,她半醉着,神情迷离。
战衍其实半点都没有犹豫,他吻下去的时候很清醒,慢慢脱去她的衣服时,也是很清醒的,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那种狂热吓到她,尽管已经以最大的努力去克制,这一晚上仍然太激烈了一些,着平素冷静自持的许嘉言在他的身下哭泣哽咽呻吟喘息,他觉得整个人亢奋到几乎要飞起来。
这个人是他渴望多年的,只有梦中才能拥有的存在。
他哄着她抱着她,想要将她融入他的骨血里,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
直到天色将明,他才餍足地搂着她睡着。
许嘉言中间昏过去了一段时间又醒来,这男人居然还压在她的身上,到最后累到几乎抬不起眼皮。
感谢她常年锻炼比一般女性要强得多的身体素质,这会儿还能勉强爬的起来。
然而脚刚落地仍然让她痛嘶一声差点软倒在地。
禽兽啊
然而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撑下去,许嘉言很想叹气,昨夜其实也是她故意勾引了,毕竟知道战衍喜欢她,还和他喝酒,更过分的是,她装醉。
可以说造成这种结果,有一半是她自己酿下的苦果。
唯一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战衍这家伙只是长了一张经验丰富的霸道总裁脸,实际操作起来一开始真是痛到她怀疑人生,当然,到后来是又痛又爽,那种微妙的快感令她整个头皮都有些发麻。
可这改变不了这个男人到床上就变成禽兽的事实。
许嘉言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好不容易挪着步子回了许嘉容的家里,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喝了一大杯水,肚子仍然饿得不行。
犹豫了一下开火煮粥,然而着样样完美的许嘉言,在厨艺上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在单位的时候吃食堂,回来了也不用她做饭,再加上早就认定了自己这方面没有天赋,她根本没有真正在这方面花过时间。
毫不意外,粥煮糊了,黑乎乎的闻着一股焦味,她勉强吃了一口真难吃。
在许嘉容家里找了些零食吃了,了一眼剩下的粥,不怀好意地悄悄放到了隔壁的桌上。
不管战衍吃不吃,反正她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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