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重复太阳东升西落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这份安静能够将人逼疯,这是来自精神上的折磨,赤司征臣没有虐待我,我衣食无缺,生活过得富足而优渥,但是在这偌大的宅邸当中,除了赤司征十郎,我找不到一个能够和我说话的“人”
。
我离群索居,被他关在三楼的房间,日日独处,思绪的野草稍不注意便肆意疯长,阴暗、疯狂的念头在心头滋生,甚至连手都在不自觉颤抖。
这是一种驯服,赤司征臣想要驯服我。
赤司征臣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清楚地知道,对于赤司征十郎而言背德宛如一场凌迟,将内心的血腥,缓慢地解剖开来,丑陋而狰狞,摊在空气中给所有人。
他注定承受不住这份酷刑。
“赤司君。”
那匹名叫“雪丸”
的白色大马不安地动了动,赤司的手一顿,他原是背对着我的,闻言也没有立刻转过身来。
“赤司君对我的态度很奇怪。”
我上前一步,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和他仅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不会拒绝我的靠近、触碰,却又在见我的时候闪躲,逃避,认识我,难道让您觉得很难受吗”
背部线条起伏,肺部因吸入大量气体扩张,赤司的呼吸略急促,最终,他整个人重归于平静。
“不是的。”
他否认道。
“那那个问题,您现在可以回答我吗”
闻言,赤司骤然转过身,他的面孔上痛苦和彷徨的情绪一闪而过,然后他用无比清醒的声音,这样问道“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我想要离开这里吗
自然是想的,从三楼的窗口处向外眺望,入秋的景色单调而苍凉,倘若此刻有一场无声而盛大的雪,整个世界都将重归于寂静。
待在房间里,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一眨眼,太阳便已疲倦落下,我的精神陷入巨大的空虚荒凉中,像是一只被人强迫从茧中剥开的蝴蝶,垂着的翅膀,有气无力地被挂在蛛网上。
京都本宅宛如一只黑暗中蛰伏的可怖怪物,贪婪地吸取着每一位路过此地的旅人的生命力,如果长久地待在这里,活力与快乐势必离我而去。
我将问题回抛给了他。
“你不想我离开吗你很在意我吗”
这是在逼赤司征十郎正视他对我的感情,我不允许他再继续逃避下去。
我望着他,几近迫切地望着他,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但赤司垂下眼帘,睫毛微颤,良久,他徐徐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是挣扎一般,吐出了一个字“不”
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最终,他吐露出这样冰冷的话语,没有为难,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最后结论,容不得我有一丝反驳。
那一瞬间,望着他尚带少年气息的秀气眉眼,我竟好似窥见他未来的面貌,那是同赤司征臣如出一辙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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