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侧妃一听这话就急了,“王爷让你今日去,你怎么能拖到明日?要知道形势瞬息万变,有些情况早一些知晓,晚一些知晓都是不一样的。”
沈氏睇了她一眼,“形势瞬息万变与我们燕王府何干啊?我们又没参与谋逆,不过是打探些消息,又不是着急救命的,再说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沈万紫白日多半是没在府里的。”
金侧妃见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又不能跟她说明,心底着急得很,“你没去过怎知道她不在?好歹你去一去,哪怕不在,也好跟王爷交代不是?也免得王爷责怪。”
沈氏冷冷地道:“本妃同王爷乃是夫妻,夫妻之间怎有责怪?但若这事是王爷着急的,本妃定必重视,你出去叫人备下马车,本妃这就出门去。”
金侧妃见她愿意出门,也不管她那眼神有多轻蔑,当即出去叫人备下马车。
结果,沈氏刚出门,就见宋惜惜带着大批京卫过来,乍一眼她还没认出宋惜惜来,是仔细辨别了会儿才认出的。
宋惜惜带着毕铭和十几名京卫,特意大张旗鼓前来,之后是要审问一些世家妇或者诰命夫人,她必得把声势摆出来,让各大世家看到,对燕王府尚且如此,对她们若是没有如此大的阵仗,便算是给面子了。
这样不仅不会得罪他们,相反,还能落个感激。
沈氏看他们要进王府,当即怒喝,“你们这是做什么?放肆,这里是燕王府!”
毕铭上前,大声道:“京卫奉皇上旨意协理大理寺侦办谢蕴谋逆一案,有些话要问燕王妃沈氏与侧妃金氏。”
沈氏莫名其妙,“侦办谋逆案要来燕王府问什么话?没什么好问的,回去吧。”
宋惜惜声音暗含微寒,“燕王妃是想抗旨?”
金侧妃急急从正厅跑出来,听得宋惜惜这句话,吓得脸色大变,连忙道:“既是皇上旨意,官爷快快请进。”
她抬起头,这才看到身穿官服的宋惜惜,也并不错愕,别的消息不知道,但是宋惜惜出任玄甲军指挥正使一事她是知道的。
“原来是宋指挥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笑着说,然后回头道:“快去把两位县主和郡王请出来。”
燕王此番回京,便把金侧妃所生的儿子谢如朝请封为燕王世子,至于先燕王妃儿子谢如龄则封了郡王。
谢如龄是燕王庶长子,通房所生,通房死后养在了先燕王妃的身边,其实占了嫡出的身份,只是先燕王妃都死得那么惨,谢如龄又怎可能被请封为世子?
金侧妃把宋惜惜和京卫迎了进去,免得在府门说太多,被其他府邸瞧见,引起无端的猜测。
她叫玉轻县主和玉莹县主和谢如龄出来,想着先燕王妃是宋惜惜的表姨,宋惜惜会看在他们的份上,不会过于为难燕王府。
她心里清楚燕王府肯定会被怀疑的,但现在只是登门问话,而不是直接带人走,显然没有任何实证证明燕王府与大长公主谋逆一案有牵连,也就是说,大长公主现在还没有把燕王府供出来。
进了正屋,宋惜惜和毕铭等人入座,此番还带来了京卫衙门里的主簿,是记录问话。
还没开始问话,谢如龄带着玉轻玉莹两位县主出来。
玉轻和玉莹本来和自己的母亲先燕王妃就不亲近,更加不喜宋惜惜这个表姐,进屋之后便坐了下来,连招呼都不打。
倒是谢如龄朝宋惜惜拱手作揖,唤了一声王妃表妹。
宋惜惜微微颌,“都坐吧,我今日是办差,我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便是。”
玉轻县主皱起眉头,俏脸冰冷,“办的什么差?你这当了官还想拿燕王府立威不成?”
“县主,听宋指挥使的话便是,她问什么,回答什么。”
金侧妃给她一记眼神,又笑着说:“宋指挥使是你的表姐,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玉轻撇嘴,别了脸过去,不耐烦地道:“要问什么快些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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