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樾觉得初九讲得很有道理,倒也不嫌弃守门的任务没什么技术含量,端端正正地在南风门口立着,等着南风出来指派任务。
南风拉门出来,看着像门神一样立得笔直的谢樾吓了一跳,谢樾却是很高兴:“夏大人,你总算出来了,有什么任务指派给我?”
南风看着同样一夜未睡,却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谢樾,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才道:“招呼大家进来,我有任务分配给大家。”
谢樾轻呼一声,雀跃着去招呼大家,南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年轻真好啊,却忘了,自己好像比谢樾还小一岁呢。
四人一进门,就紧盯着南风,生怕漏掉了南风的一言一词,南风被这渴望的眼神看得有点紧张,清了清嗓子才道:“我仔细把这个案子的前前后后捋了一遍,特别是晚上萧肃和我说的那些话,我开始怀疑的是礼部官员,毕竟如意是他们送过来的,但萧肃证实,礼部官员将如意移交给他和王公公时,两人是一起验证过如意是没有问题的,所以礼部官员的嫌疑可以排除,那么嫌疑最大的就是萧肃和王公公了,假如萧肃不是窃贼,那么就是王公公,如果是王公公,他什么时候能够把如意偷走呢?毕竟钥匙在萧肃手上,萧肃也证实钥匙并未离开过身边,那么王公公是怎么偷到如意的呢?”
南风将问题抛了出来,四人都是眉头深锁,徐长厚无奈地摇了摇头:“萧肃很肯定钥匙没有离开过自己,王公公没可能偷到钥匙的。”
南风摇头:“我的问题不是如何偷到钥匙,而且如何偷到如意。”
徐长厚不解:“两者不是同一意思吗?没有钥匙就偷不到如意——”
“如果事情是这样呢,据萧肃讲,礼部官员将钥匙交给两人后,两人试过钥匙打开盒子后,又同时关上盒子,如果萧肃是按下了关盒子的开关,而王公公没有,只是假装关上了关盒子的开关,那么盒子实际是没有关上的,然后是王公公捧着盒子和萧肃一起去了马车,两人放好盒子后,恰好又是萧肃先下马车,又和副手聊了几句,这段时间,足够王公公将如意偷出,如意不大,藏在袖子或怀中完全看不出——”
其余四人都惊愕地长大了嘴巴,都被南风大胆的猜测惊呆了,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逻辑上完全成立,再细想,仿佛事情本就是这样的。
最沉不住气的反而是初九,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霍地站起身:“夏大人,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从来没有往这里想过,老想着钥匙钥匙,却从没想过没有钥匙也可以打开盒子,夏大人,你真是太佩服你了,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啊?”
徐长厚也是反应了过来,比初九还要激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就知道,萧肃不是窃贼,太好了,夏大人,太谢谢你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和萧肃一定——”
徐长厚本想说以命相报,突然想起南风说过最讨厌这话,连忙刹住了话头,随即改口道:“以后但凡夏大人有任何吩咐,我徐长厚没有二话。”
谢樾的反应又比徐长厚慢了半拍,他其实对案情也是一知半解,不过见初九徐长厚两人这么激动,知道事情解决了,也不由激动起来:“太好了,那咱们是不是立功可以领赏了?夏大人,你可别忘了,要给我记头功的。”
“大家先别激动”
南风是最平静的一个:“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虽然听起来很有可能,但还需要验证,所以——”
南风先指了指自己:“明天我去核实装如意盒子的机关,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这是最关键的,如果不是,那我的假设就得全部推倒重来。”
“不会的,不会的”
说话的居然是谢樾:“夏大人的假设不可能是错的,我们对大人有信心。”
南风忍不住笑了:“但愿如此吧,时间太短,咱们也不想其他可能性了,假设是王公公偷了如意,那他在当时把如意转移的可能性大,因为后来的行程都是谢樾安排的,他在路途中转移的风险要大很多,而且事发后,所有护送人员都经过严密搜查,未发现如意,所以,你们四个明天去调查一下王公公将如意偷到手后的行踪,特别是和什么人接触过,越详细越好。
我是这么想的,出发当天,人多最乱,这时候把如意移交出去最不引人注目,风险最小,所以你们要详细了解王公公当日的行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你们不但要问王公公的,也要问萧肃和其他人的,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开始会怀疑王公公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就算新来的大理寺丞走过场,还有,王公公也要问,否则他定会怀疑,王公公让谢樾去问,这才能让王公公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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