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去拿了几根烤串,分了几根给谢樾和小六,小六早已找好了观演的最佳位置,三人干脆席地而坐,边吃边看,倒也自在。
小六有些失望,西关舞娘的表演已经结束,现在表演的是一个男人的独舞,舞蹈充满了阳刚之美,小六有些怏怏的,谢樾不感兴趣,专心手上的羊肉串,南风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舞是跳得极好的,力量和柔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只是有些遗憾,若这跳舞的舞者脸庞俊美一些就好了,若是换上裴述或是谢樾的脸,南风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太完美了。
那舞者的舞蹈结束后,舞蹈表演也接近尾声,所有的舞者返场,穿着西关的传统服饰,特别是女舞者,服饰清凉,南风看着都觉得冷。
紧接着,音乐声响起,所有的舞者围成一圈,跳起了一种简单的舞蹈,并且开始下场邀请宾客参与。
因着南风是女子,所以并未下场,谢樾和小六都被半强迫着加入了舞蹈的队伍。
南风兴致勃勃地看着众人跳舞,小六个子虽小,但动作灵活,加之舞蹈的动作比较简单,小六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跳得有模有样。
反观谢樾,大概是身侧的女舞者太过热情,整个人有些僵硬,动作很不协调,而且总记不住动作,踩不上节奏,在舞蹈队伍中显得很突兀,看得南风忍俊不禁。
南风正看得起劲,突然察觉身侧有人靠近,她警惕地朝身侧望去,居然是裴述。
裴述一身黑衣,南风见惯了一身白衣,气质卓然的他,突然见他一身黑,颇有些不习惯,但心中仍忍不住暗赞,男人若是人靓气质好,穿啥都好看。
此时的宾客,不是被拉入了跳舞的队伍中,就是视线被场中的舞蹈所吸引,并无人注意南风二人,裴述与南风挨得很近,南风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皂角的香气,是一种很淡,很轻,很清爽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南风觉得裴述的声音也似这皂角的香气,又轻又柔:“下午的事情多谢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
对裴述的能力,南风是放心的,他说夕月郡主不会对自己造成困扰,那就肯定不会。
南风有些遗憾笑道:“我还想为裴大人两肋插刀,博您的好感呢,没想到你连机会都不给我?”
裴述看着巧笑倩兮的南风,十分困惑,这个姑娘,看起来浑然不害怕,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得罪的是谁,如果自己不出手,她一个小小的六品芝麻官,与皇后最宠爱的郡主对上,会是怎样的结果?以夏南风的精明和消息灵通,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姑娘,她不可能是无知无畏,是有所倚仗,还是另有所图?如果是另有所图,她图的是什么呢?会不会是自己?裴述想起南风晃着脚坐在自己墙头上的样子,肆意张扬,明明是调戏自己,却还理直气壮地样子,脸不由一热,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下午没有留下来护着你,你是否对我很失望?”
这个问题萦绕在裴述心底良久,明知问出来不合适,却已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裴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南风的答案,或许是因为,这是他此生第一次,致帮助自己的人于危险之地。
愧疚与羞惭的情绪折磨着他,但当时的情形他又非走不可,虽然他留了后手,就算谢樾不出现,南风也不会有事,但——到底愧疚。
“不会啊”
南风答得很痛快:“那种情况,你当然要走,难道留下来被坑吗?你是不是担心我怪你?”
南风嘿嘿地笑:“不会啦,那种形势下,你留下来夕月郡主更要误会了,你走了反而干脆,我这个人,最审时度势,不会怪你的啦。”
南风的回答,在裴述听来有些没心没肺,明明她清醒地判断了当时的形势,难得并不怪自己,自己应该高兴,但很奇怪,自己并未因此松了口气,反而有点闷闷的,这姑娘,好像没有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在乎自己呢。
南风见裴述表情复杂,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好像不怎么高兴啊?我不怪你,你反而不高兴了?”
南风冲裴述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觉得没有存在感?”
这姑娘观察敏锐,反应又快,裴述可不敢让她继续猜测下去,连忙打断她:“你可别多想,总之今天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有回报。”
“以身相许?”
南风眯缝着眼睛,像只发现猎物的小狐狸。
裴述突然发现他这个下属的眼睛很漂亮,哪怕眼睛因为笑意,弯成了一弯新月,仍旧熠熠生辉,宛若最透亮的宝石,让人不由沉溺其中。
他第一次有了这个能干的下属,是个女人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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