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协感叹世事之时,典德快步向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刘协忙不迭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典爱卿,请讲。”
在刘协的眼里,曹操和典德此刻简直就是忠臣的化身。
毕竟,在那段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只有曹操不顾危险,派典德领兵前来护驾,这份患难见真情,怎能不让他心生感激?
典德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陛下,请恕臣直言。
洛阳虽为大汉都城,但皇宫、城池皆被烈火焚烧,昔日讨董之时,更是被董贼焚烧殆尽。
整座皇宫仅剩废墟,已无法居住。
其次,三辅地区百姓,遭董卓、李傕、郭汜之霍乱,已经是十室九空,不足以供养陛下及朝廷的官员。”
刘协脸色瞬间惨白,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这些问题,他之前或许想过,但从未深究。
现在被典德一语道破,心中顿时乱成一团。
他急忙抓住典德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爱卿,那该如何是好?”
典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为今之计,只有迁都东郡濮阳城。
如今兖州治下百姓数百万,足以供养陛下及朝廷各位大臣。”
刘协一听,心中稍稍安定,但仍有些犹豫:“典爱卿,迁都事关重大,是否还有其他选择?”
典德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陛下,洛阳已成废墟,百姓流离失所,迁都是唯一的出路。
陈留城地势险要,民风淳朴,正是安顿朝廷的理想之地。”
刘协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好,听爱卿的,我们就迁都陈留!”
此话一出,大臣面面相觑,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的群臣和皇帝刘协的脸色都变了。
几个头花白的大臣更是如丧考妣,呼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嚷道:“陛下!
不能迁都啊!”
“是啊!
陛下,臣宁死也要死在洛阳,那可是咱们大汉的根本啊!”
一位老臣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汪汪地看着刘协。
“是啊,陛下,只有在洛阳,朝廷才是朝廷,否则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的一言之堂?”
另一位老臣也紧随其后,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祈求。
刘协被这几位老臣哭得心烦意乱,顿时不知所措。
虽然他心里也明白,如今的洛阳早已是一个空壳子,但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声轻笑打破了大殿的沉寂。
众人循声望去,现是典德在笑。
刘协眉头一皱,问道:“典爱卿,何故笑?”
典德微微一拱手,淡淡说道:“回陛下,臣笑这几位老大人迂腐不堪。
难道昔日董卓在洛阳之时,朝廷不是他的一言之堂吗?”
那位哭得最凶的老臣闻言,气得胡子直颤,对着典德愤愤道:“典将军,朝廷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法统,是威严!
我大汉律法道德,岂能如此行事?”
典德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德冒昧一言,敢说大人错了。
朝廷最重要的是陛下,陛下在哪儿,朝廷不就在哪儿吗?
洛阳虽承载了大汉数百年的历史,但如今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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