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猊的吻,从桓越的嘴唇开始,一直延续到桓越的锁骨处。
舌头轻轻吮吻在锁骨的凹陷处,极尽温柔的徘徊,同时,手在胸部上四处游走点火。
他习惯性的微眯起双眼,坐在床沿的身体倾斜了角度覆在桓越身上。
轻轻的吻着,舔舐着僵硬着被迫躺在那里的桓越的脖颈,仿佛在品尝着最美味最珍贵的东西一般,急切的同时又饱含着温柔和怜惜。
桓越哽着呼吸,无比清楚的感受着身上人每个动作所带来的感觉。
那种感觉令人狂乱,沉溺不能自拔,如最甜美的毒药诱惑他沉沦,给他似曾相识的快感。
他认识这种感觉……那个夜晚,他万念俱灰的被送进宫来,准备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这个国家地位最为崇高之人,意料之外所感受到的,那种燃烧了神经的……让他羞耻的感觉。
他咬着嘴唇,咽下所有迫不及待想要冲出的声音,紧闭着双眼,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从这里隔离出去。
修长的手指亲昵的慢慢挑开紧合的衣襟,再慢慢的滑进,去探索那未知的前方。
桓越猛地睁开眼,在看清慕容猊的手所在的位置后,眼神沉了沉,最终又缓缓合上。
慕容猊做起这种事来驾轻就熟,即使没有任何欲望,他也可以成功的扮演一个感情得不到回应欲火却逐渐膨胀的皇帝的角色。
他的手指在中衣内,贴着那肌理分明的身体,寻找目标。
很快,那小小的突起就在他手指的掌控下。
他的唇离开那盘横了已久的锁骨,转向衣服下手指轻滑的地方,下一瞬,隔着布料,轻舔了上去。
贴身的布料,不过一会,已被唾液完全弄湿,布料下的东西,也渐渐可以看得见形状。
慕容猊继续用舌头轻刺着桓越乳头的顶端,意料之中,舌头所碰触的地方渐渐硬了起来。
果然他干这个技术,还没退步。
想他上辈子阅人无数,各种类型的情人他都尝试过,不过,到头来,还是这种英俊隐忍型的最合他的胃口。
眼下桓越那不自觉越皱越紧的眉头和越咬要紧的唇,让他心里好好欺负眼前人的年头愈发茁壮了起来。
在心里满意的微笑,他的另一只手也来到桓越的胸前,刷的一声,将中衣从衣襟处扯开,露出腹部以上大片麦色的皮肤。
突然,目光角落处那白色的绷带引起了他的注意。
虽没有亲眼见到那伤口,就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他也可以猜测那伤口的深度和宽度,以及受伤之人要承受的痛苦。
接着,他由伤口又想到那群刺客。
被捷足先登的滋味真不好受,不过省了他一些功夫,倒是事实。
他眯了眯眼,甩去浮现在脑海中的事情,即使是做戏,也要做的感情投入。
他不允许敷衍的表演,即使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摄影机和导演是什么东西。
慕容猊的舌头再次来到桓越的胸前。
那胸前的小小突起,眼下,完全挺立在空气中,露出诱人的美好色泽。
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眼里闪过愉悦的光彩,不过这些近在咫尺的人绝对可以看得见到东西,都因为桓越紧闭的双眼,而永远的消逝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