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慕容慬为他付出放弃的,因此登基后,他百般好处都给了他,权势,财富……他本就打算好,一旦完成这身体的夙愿,就让位于他。
他还想去那传奇不断的江湖闯闯。
又怎知……又怎知……
自慕容殷那里出来后,他脑中就乱成一团,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什么都不想的躺躺,结果,路过的路上看到桓越,心下一动,就揽了这人。
而现在,慕容猊对着身下那冷峻的面容,脑中纷繁交错的都是慕容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最后定格在慕容殷眼角的那颗朱砂痣上。
随着心中那堵墙的倒塌,脑中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发出嘣的一声,断掉了。
肆虐的啃上桓越的脖颈,手也毫不留情的扯开衣襟,抽掉腰带,顺着敞开的衣襟摸索了进去。
桓越忍着那手在胸前四处游走,意想不到的发现,慕容猊的杀机竟然慢慢的淡了下去。
“唔!
!”
下一瞬,胸前传来的刺痛让他不自觉出声。
慕容猊咬着桓越胸前的挺立,同时一手毫不温柔的扯下桓越身下的长裤。
虽是春天,然而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寒意还是让桓越微微颤抖了下,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结局,酸涩的苦笑蔓上唇角。
慕容猊微张的眼,敛尽了这世间的光彩,就连脸上不自觉出现的暴虐之色,也无法掩盖他本身的俊雅风姿,甚至那淡淡透出的一股落拓萧瑟的气质,也带了说不清的风情。
知道逃不过的桓越,反倒慢慢平静了下来,细细瞄着身上人的样子,半晌,突然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失笑。
慕容猊吐舌,舔舐着桓越的腰侧,桓越愣神当口,竟然不小心低吟了一声出来。
这个人,现下恐怕连身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吧……自己……唉。
待到桓越衣衫褪尽,被迫含着那灼热吞吐时,慕容猊已完全沉醉在□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追逐着本能。
桓越回想着这人对自己的温柔,竭尽所能,等到再一个深喉,腥味的液体已躲闪不及的全部入了喉。
轻咳了几下,再回神时,慕容猊已翻转了他的身子,提枪就欲上马。
桓越绷紧身体,闭眼,然而许久,记忆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身上倒是压了背上那人的重量。
有人开口:“……重华?”
接着,桓越便被人再转了过来,落入眼前的人,是他有点印象的,常伴在慕容猊身侧的暗卫,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了。
看着桓越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以及唇边的液体,重黎一怔。
替桓越解了穴,再从身上扯下黑色的外袍递了过去。
桓越面上一片平静,默默接过穿在身上,遮了那些痕迹,再用袖子蹭了蹭唇边的液体:“谢了。”
重黎依然一脸冷峻,这时后面几个人也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