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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慕容猊这样说,凌七一怔,随后又不屑笑了:“这有些事,还是分大小的吧?陛下现在都在这里了,如果还要坚持这是‘自己的秘密’,不觉得自己太过自欺欺人了吗?”
“放肆!
!”
慕容猊猛然低喝一声,一直没有表情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不悦之色,长眸冷冷的看着凌七,“你果然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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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凭刚才那句话,朕就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么?!”
“可惜……陛下你现在确实治不了我的罪。”
凌七勾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又凑近慕容猊面前,低了声音轻道:“估计……以后也同样。”
慕容猊冷冷的盯着凌七,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半晌,慕容猊闭眼轻笑出声:“有点意思。
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当然是来帮助陛下您的。”
凌七双手托腮,对着慕容猊,弯起双眸,理所当然道。
唐时再一次来到地牢,来到重印的牢房门口。
交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盘膝坐在角落处,听到脚步声停下,才慢慢睁眼,看着眼前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青年。
唐时取出药瓶,倒出药丸,又一次朝牢内那人扔去。
重印服下解药,看了一眼站在牢外的人,继而又闭了双眼。
唐时四周看了看,从怀中掏出一张卷好的极小牛皮纸,再次扔给重印。
重印接过,打开,扫了一眼,不过一行多字,却让他原本有些按捺不住的心再次沉静了下来。
一切皆在掌握,静待,稍安勿躁。
落款,是个靖字。
他抬头朝唐时看去,唐时朝他温文一笑,几乎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此刻同时一时间内,燕城最大酒楼,一逍酒楼,后院。
一个黑影纵身从墙外飞入,刚刚支剑着地,屋内几人已飞奔出来,看到院中的情形,几人神色一凛,两人冲出,刚忙上前扶住已摇摇欲坠的人。
“他妈的,竟然埋伏!
!”
重飞一抹脸上飞溅上的血迹,一边气恼的怒道,被两个青卫扶着进了一旁的小屋,嘴里依然在咒骂,显然已怒到了极点。
靖修站在屋内,面色沉重,见到重飞一身狼狈,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异色,却并不说话。
靖克几人忙着给重飞包扎伤口,不时的看上靖修一眼,显然都在等待他开口。
然而靖修还未开口,伤口刚刚包扎完毕,重飞已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我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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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控制了朔雪殿,主子留下的暗卫们已被抓的杀的没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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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不行动,只怕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