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裹件背心,一来保暖、二来美观,三来假如我回现代了,还能做个纪念。
这可是跟着我穿越几千年来,又穿越几千年去的东西,将来吹牛的时候用得上。
前几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
我还带着雪吟打雪仗、堆雪人,玩得不亦乐乎。
一不小心闹得太过,雪球被砸进不该进的房间,雪花溅了某人一身。
结果晚饭的时候,我听到这个某人对众人说:「教主哪里是找了一个枕边人,根本就是又养了个孩子。
」嘴巴这么毒的家伙,除了回静不作第二想。
我怒。
用雪球砸到他的人又不是我,明明是容夙非,那个不经邀请就擅自加入进来的容大牌,回静本人也亲眼看到的。
这样子诬蔑我,真是冤死我了。
更气人的是,皇甫令雪居然无视我要他为我主持公道的眼神,甚至满不在意地说:「反正已经养了一个,不在乎多养一个两个。
」这算是帮我讲话吗?算吗?什么叫不在乎多养……他还想养几个?
不对,我的意思是,难道他还想左拥右抱几个?哼,我让他一个都抱不着!
当天晚上,我溜进颜豫的房间,好说歹说,拜托他留我一晚上。
他答应得好好的,我就放心地睡下了。
到了半夜,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伸手摸索摸索,原来有一条胳膊压在我胸口上。
用膝盖想也知道,颜豫是绝对不可能抱着我睡的。
那么这条胳膊的主人,无疑就是皇甫令雪了。
亏我还以为颜豫是好人,居然一转身就把我给卖了。
唉,世态炎凉……
不过,看在皇甫令雪只是抱着我睡,没有恶意将我弄醒的份上,还算他有点良心,我就暂且不追究。
可是,当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胳膊,想为自己减轻一点压力的时候,他突然醒了。
然后,他质问我,为什么要跑到颜豫房里去?随随便便和男人同睡一屋,成何体统?
耶?我不和男人同睡一屋,难不成和女人同睡?再说了,我跟他两个就都是男人,不也同睡一屋了?还一睡就是几个月呢。
问得这么刁钻古怪,我才懒得理睬。
结果,由于我的一失足,虽然不能说成千古恨,但也恨得捶胸顿足了。
唉,世风不古,禽兽当道……后半夜,我是一分钟都没能睡安稳,导致第二天,我看什么都带着重重迭影,好几次撞上大树,额头上鼓起数个小包。
回静看到我,惊诧万分地说:「扈唯,你要出家吗?怎么如此想不开?」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后来雪吟让我照照铜镜,我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我头上的小包有两排六个,如果排列得再工整一些,就像极了和尚头上的戒疤。
哭,怎一个丑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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