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语气,就跟胡乱吃醋一样。
她被抱到桌上坐着,锤了他一下:“明明你让我跟她视频的,讲不讲道理?”
江辙手往下探过去,半点不注重场地。
附在她耳边笑,嗓音低沉、愉悦、理直气壮:“我就不讲道理。”
陈溺的裤子直接被他脱了,纤瘦蝴蝶骨在他手掌下被拥紧。
男生开荤之后,玩法儿都特别多,何况是江辙这样的。
陈溺脑子有点迷糊:“你朋友是不是喊你去哪?”
刚才她好像是看见聊天页面上有一个定位地址发了过来。
江辙漫不经心地说:“晚点再过去。”
她有点呆滞地看了眼时间,腿勾紧他的腰身:“那么晚,你别去了。”
他笑了声,亲亲她的鼻尖:“好啊,我陪着你。”
陈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陪法,推了推他:“那你别在这……”
“嗯,不在这。”
但他动作没停,应得懒散,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陈溺被弄得不想出声,两条藕臂往后撑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江辙把人折腾够了,才面对面抱着她往卧室走。
握着她的脚踝,一点点往上亲过去,调笑声有些危险:“你要把我床淹了。”
“……”
“弄我一手水。”
他看着怀里瘫软的人,放浪地又在她耳廓沉声落下一句,“嘴里也是。”
陈溺捂不住他那张坏心眼儿的嘴,只好选择装死。
身下的女孩眼里含着一汪脉脉春意,江辙深挺腰,故意逗弄她,问些乱七八糟的:“吃过晚饭了?”
陈溺浑身酥麻,咬着指骨关节的嘴挤出声:“嗯。
你呢?”
她在情动时的声音很能勾人,一把在江南水乡里浸过烟火气的嗓子,干净动听,沙哑的细喘最能激发他身体里那股原始的野蛮和侵略感。
江辙听她还有心思和自己一问一答,不由得笑:“我正吃着。”
…
……
两个多小时后,床的另一边空了。
陈溺睁眼时,身上还穿着江辙的衬衣。
看着空荡的房间几秒,她深呼吸口气。
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大半夜了还要赶过去。
她清醒了就有点难入眠,决定自己在这打发下时间,顺便等他回来。
坐到电脑桌前去,陈溺随手点开了一部历史浏览里的老电影。
桌面上一条微信信息闪过,他登陆在电脑上的微信没退,和手机是同步的。
陈溺起初没在意,但闪了好几次,她犹豫了一下,点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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