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文森特已放开他的唇,臂膀依然牢牢将他圈紧,坚定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在乎的人就是你。
」
疼痛还在扩散,自骨髓,慢慢爬上双眼。
「……这不可能。
」克劳狄嗫嚅道。
「有什么不可能?」文森特更加箍紧怀里的人,几乎将他的骨头揉成一团,「你看不到吗?我的真实心情,你怎么就是看不到?」
(为什么他的声音听来这么痛?他在难过吗?为什么?……)
克劳狄陷入深深迷惘。
下午时提摩西曾说过的话乍然闪过,脑海之中,无法控制地浮现出文森特与那个不知名女子拥吻的画面。
若不是提摩西的突然出现……
原本失神的双目蓦地一震,他用力将身前人一把推开,连退几步,停在对方触手难及的桌后。
「请恺撒不要再开玩笑。
就算你有在乎的人,那个人也绝不会是我。
」他没有感情地说。
文森特望着他,语调空洞地重复他的话:「玩笑?」冷冷一笑,无尽的嘲弄在唇角蔓延。
克劳狄挪开视线望向地面,不想再看,不忍再看。
为什么一场交涉会变得如此混乱?这个话题,竟是由自己挑起。
……到此为止吧。
他深吸一口气,暂时抚平凌乱的心绪,严肃地说:「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忠于罗马?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会不会倒戈相向,做出亲手毁灭罗马的事?」
「嗯?」不知不觉中,文森特的神情已恢复淡漠,仿佛从未有过分毫波动,「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只是听到一些谣传……」克劳狄谨慎地没有提起主教身份,有些沉闷地说,「毕竟你曾经杀死那么多罗马贵族,似乎有人怀疑你会对罗马不利。
」
文森特微一沉思,几乎以肯定的语气问道:「你说的『有人』,指的是包括布兰德在内的几位主教吗?」
「!
」克劳狄大惊。
主教们明明下午才入宫晋见,也理应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些事,怎会这么快就被他知道?
看到克劳狄的表情,文森特原本九成的把握已变成十分。
并非他有意探听,不过是之前回宫时听见恰逢换班卫兵在议论。
因为几位大主教同时出现皇宫是极其罕见的事,平日没什么消遣的卫兵们正好拿来做话题。
而克劳狄在主教们离开后,就突然对他提出这些之前从未有过的问题,他心中也已大概有数。
布兰德。
这么说,真的是那个布兰德吗……
极少情绪的瞳孔里划过一缕慑人的寒意,文森特突地转身,抛下一句『告辞』就朝书房大门踏去。
「等等!
」克劳狄急忙喊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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