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模糊的印象,只记得曾在懵懂之中发生了之前也就发生过的事。
再后来,身体就变得有些奇怪,好象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进来。
开始时很难受,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舒坦得睡了过去。
结果,文森特究竟有没有对他如何,还是无从得知。
在他的认知里,文森特绝不是能拘束欲念的正人君子。
但是早晨醒来并未觉得身体有何异状,难道说,文森特当真破例做了一回君子?不可能吧……
克劳狄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盘里食物,疑问的视线不时朝文森特那边投去。
想问,却实在难以启齿。
他的为难其实文森特早已看出,只是有意不开口,好多看看他欲言又止的局促模样。
「多个人一起吃饭不是比较有食欲吗?」文森特理所当然地反问,拈起盘中糕点送到他嘴边,「你什么都不吃,如果在库里亚晕倒,难道要我把你抱回来?」
克劳狄嘴角抽动几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咽下了一点食物。
文森特满意一笑,差不多已看够他的左右为难,才淡淡道:「不必难堪。
我还没饥渴到对死尸下手的地步。
」
克劳狄双眼一撇。
尽管文森特的用词令人不快,但得知城门尚未失守却着实令他松了口气。
(……不对!
就算一次不行,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逃不掉……)
转念这么一想,稍稍恢复轻松的心情再次消散,比起先前愈加沮丧。
算了。
对于已成定局的事,再多焦虑也不过是徒增困扰,不想也罢。
克劳狄有一口没一口用着早饭,忽又记起一个昨日未解的疑虑,抬起脸朝神色平和的文森特望去。
「你和卡德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他见到你会怕成那副模样?」
一丝阴霾在文森特眼中飞闪而逝,他冷冷道:「与你无关。
你不必多问。
」
克劳狄皱眉,一股闷气在胸中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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