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同情她的遭遇,但如今的罗马像她这样的人实在太多,单凭他一个不揽政权的将军又能如何?目前来说保卫国境才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纵然有心,实在无力。
喝的人一多,一壶茶很快见底。
克劳狄估摸妇人诉苦也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对她说:「打扰你这么久,我们该走了。
」
妇人似乎愣了愣,垂下头没作挽留,倒是提摩西忽然蹦过来扯住他的衣角。
他仰望着克劳狄,稚嫩的嗓音微带嘎哑,充满崇拜之情。
「我想参军,我也想上战场杀敌。
你可以带我走吗?将军,我想跟在你后面打仗,好不好?」
克劳狄脸色突变,一手拽起他的衣襟,另一手迅速摸向别在腰间的短剑。
指尖才刚触到剑柄,大脑猛袭来一阵眩晕,整个世界仿佛陡然地动山摇。
(!
……)
提摩西嘟起小嘴,看着几个大男人在他面前一个接一个倒地。
只剩克劳狄勉强用剑支住身体,怒目而视。
「到底……是谁指使……」
天不遂人愿。
还没来得及质问完,撑到最后的克劳狄终于也不支瘫软地上。
见他也倒地,提摩西这才后怕地抚抚胸口。
「哎哟,吓死我了。
药如果再不起效我一定就被杀掉了。
」
他又笑笑,碧绿的眼珠依旧单纯无邪。
他转身,拉扯妇人裙角:「我在这里等着,你快去通知伊瓦大人吧。
」
妇人无神地瞪着这个外表完全无害的少年,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咬紧牙关冲了出门。
子夜时分,克劳狄从昏沉中醒来,头痛欲裂。
撑开犹有万斤重的眼皮,室内昏暗的光线令他大脑短暂空白。
等到意识一点一滴回笼,这才渐渐看清他正身处似是普通民房的石屋里。
而他所躺的地方,就是屋中央一张挂着纱幕的大床。
床头凳子上一盏微弱烛光,偶尔还会从墙外传来像是平民交谈的声音。
(这究竟是?……)
「醒了。
」
一把不算熟悉却并不陌生的微哑男声在头顶响起,克劳狄抬眼望去,此刻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的人,不是那从竞技场失踪了两个月的文森特却又是谁?
此时的文森特已经卸下角斗场的厚甲,换上一袭纯黑开襟长袍,两臂处各饰双环银链,衣前真银框扣一字排齐,内敛而华丽,虽不是军装,却凸显一股职业军人般的不凡气势。
「你?」克劳狄挣扎着想起身,却惊觉自己正被足有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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