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这狗娘养的变态,离我远点儿!
别碰……唔!
」
愤恨的怒骂,突兀地转为了一声闷哼。
埃里克简直不敢置信,此时正传达到他脑部的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是没经历过别人为他□□,但那和现在完全是两码事。
赛伦斯并没用上嘴,长长的舌头,足以把他的□□一圈一圈缠绕着完全包裹起来,甚至还有余裕,用舌尖搔弄着铃口。
「我……操……」埃里克眯紧双眼,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下来。
恶心!
一想到自己的□□正被一只怪物耍玩着,简直恶心得都想呕吐!
然而与此同时,他却也忽略不掉,那股直击脑髓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刺激,——它就像飓风那么强烈,锐不可挡。
从顶端到根部,通通都被封锁得密不透风,湿滑的触感包围着他,就像浸润在巧克力熔炉里,火热而粘腻。
每当赛伦斯的舌头稍微地一收或一伸,被缠住极紧的部位都受到重重厮磨。
埃里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终于抑制不住地浑身轻颤起来。
这是极端的耻辱还是要命的快感,他无法分辨。
赛伦斯根本不留余地让他分辨。
每一次顶端的凹穴被舌尖摩擦着舔进来的时候,都会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那儿太敏感了。
不知道还能拿什么抵抗……人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卵蛋也被对方握进掌心,粗糙的皮肤,令揉捏着的触感显得异常深刻。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夹击,绝对没有。
多悲哀啊,不管在任何情形下,就算心里嫌恶得要吐,身体却永远只会露出诚实的一面,完全不懂伪装。
但是,那又怎么样?能说明什么?
身体要有反应是它的事,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就算他是,对方也该是个男人,而不是一只雄性的异形生物。
「你这个混蛋……」埃里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这几乎耗尽了他仅有的余力。
「变态……怪物……你快放了我!
」
「……」赛伦斯好像根本听不见那些难听的字眼,不为所动地摆弄着他的身体,就像摆弄一件爱不释手的可爱玩具。
「妈的!
你这无耻的臭■■!
」埃里克快要疯了。
他从来没这么厌恶过一个人,也从来没尝试过被逼到这种地步。
极力地排斥着身体上的感受,可快感仍然像海潮越涨越高,几乎要把他从头吞没。
再这样下去,离□□大概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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