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索你当性奴,只是权宜之策;我对你,没有那种喜爱的情欲。
」
见思无益对监军兵符爱不释手,喇摩只觉满腹焦虑不停增生:
「其实,我多希望你被俘当下就被切成肉块,好过现在这样拖累我!
」
「监军大人?!
」帐外的守卒似乎挺警觉,重复又问:「是否需要属下效劳?!
」
喇摩恨恨地刨了思无益两眼,双唇掀了掀,似乎一番思想斗争後,才沉声道;
「本王无恙,你们待命即可。
」
「是!
!
」
见喇摩没让守卒进帐救他,思无益脸上的紧绷稍褪,继之浮起了一抹深思,抓住监军兵符的手也放了开:
「……既然一开始,你就希望老子别活著,老子还真好奇谁有这麽大的面子,让身为郡王兼一军监军的你,不情不愿也非得搭救老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
想起父亲那张鲜少望向他,关怀他,待人接物的淡笑中总是深蕴忧伤的面容,喇摩心里的爱恨交织不想让思无益窥见,索性偏过头闭起眼:
「反正,你这会还想逃不是?既然不见得能活得过今夜,知道是谁,又有何用。
」
忠烈之门出了个易名苟活的降将,这降将的儿子要是够忠烈,只会将之引以为耻,不会高兴得知此耻仍旧活在这世上,住在敌国的领土里,娶了敌国的公主,还为他生下个与他为敌的异母手足,而今尚随在被软禁於北疆边境的句蔘前任王储身旁,一齐苟延残喘的,让敌人养著。
「你不想说?也罢。
」
思无益也索性起身,三两下就脱掉了唯一蔽身的长袍,将袖里襟里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搁在脚毯上,然後将那些瓶罐以袍圈拢著,最後一把捞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紧实的男人抱上床,一丝不挂的重又贴上同样赤裸的喇摩,双手潜进两人的下身之间,轻重恰好地,挑动著喇摩半软半硬的阳具:
「老子只知道,救我的一直都是你。
就让老子临走前,好生报答你一番吧」
喷在喇摩颈边的鼻息有些短促,靠在他大腿上磨蹭的硬物越来越炽热,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这样的情况对被缚住的一方而言有多不利。
「原本就是做戏给巴耶尔泰看的而已,我不需要你这种报答。
」喇摩奋起馀力的抬起一肩,去顶思无益浑厚的胸膛,「你要真的敢动我,就算没死在我手上,我也要把你拖回来切碎,丢到营外喂饿狼!
」
「真的不要老子伺候你爽上一爽?老子这门摸枪滚珠的技术虽然是闭门造车练就的,不过老子在军中这麽多年,都没处过什麽对象,每日两回都是靠自己,勤能补拙,包管让你很满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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