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我又不好这一口,为何要让你占我便宜?
「......可是这嘛,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小侄喜欢办事的时候上鞭子,这不,今晚又喝得这般尽兴,就怕真换了,小侄一个分寸没拿捏好,打坏了王爷的如夫人啊。
」
说著说著,体内的酒水开始发威,热气涌上体表,让喇摩面若芙蓉一片酡粉,宜男宜女的精致五官,比与宴的所有奴儿还要好看。
有多好看?起码,就让巴耶尔泰望之惊艳!
於是这性好渔色的主看著看著,看出了心痒难耐,喇摩又是一付不胜酒力的模样,让巴耶尔泰心存侥幸决定顺了自己的色心,起了一个喇摩没预备的提议:「贤侄,玩奴儿可不是仅有鞭打这等乐趣。
乾脆今晚,贤侄也过来本王的帐里玩吧,让本王好生示范其他调教的功夫,供你日後参考著用如何?」
又问如何?我是真的不好这口,况且我也不是傻子,进了你的帐,难说明日晨起,我喇摩堂堂郡王,也成了你亵玩过的花名册中,登记在案的其中一员!
「这个嘛,王爷的......呃......提议虽好,可小侄今晚不想关在帐里独乐乐,想在......呃嗯......想在这儿,与弟兄们众乐乐啊......」
喇摩一壁故做醉酒口齿不清还打著酒嗝,一壁伸直没勾著思无益的那手朝龟缩在门边随时准备遁走的崇瑞挥舞,刻意用最大的声量,吩咐他拿鞭子呈上高台来!
其实除了在奴工营打给多以多看的那趟鞭,直至昨儿个三更以前,这期间喇摩不曾再鞭打过思无益。
此时思无益身上足以替喇摩的性癖作证的累累淤痕,是喇摩将他从那落小村逮回营後,憋著的怒气悉数爆发,在极度气愤又不能将人往死里打的情况下,与爱司轮流著受出来的成果。
可思无益当前还不知晓喇摩对他有多手下留情。
他的鞭伤只有一两条是破皮的,而爱思的鞭伤,可是只有一两条没有破皮......
「众将官!
都给本王看过来!
!
」喇摩这麽一叫,果然引起了台下诸多将士的注意,纷纷抬头朝高台上看过来。
见崇瑞双手捧著自己惯用的马鞭站在阶下,苍白著一张忧心的脸不住以眼神替思无益向自己求情,为了己方太子一党的大局,以及思无益性命著想的喇摩只得硬起心肠装做视若无睹,站起身一手拽著思无益的散发就往台前拖,站定後另一手抄过崇瑞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朝松木铺就的高台地板甩了两个响鞭!
「呃嗯嗯......本王认为,呃,能征服这样的大汉,让他......呃......让他顺从,随你插哪里就哪里,就是不敢反抗,这样子玩,呃嗯......才是真的玩男人,才是真本事,够过瘾,弟兄们说说,是不是哪?!
」
喇摩那两记响鞭,犹如一个释放兽性的暗号,登时台下赞同的吆喝声此起彼落的,像高可吞天的浪涛,一波波往高台之上疯狂涌来!
「是!
郡王爷说的一点点点都,嗝,都没错!
」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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