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半眯着眼嗤笑了一声,声音镀了一层霜,朝她的方向越走越近。
他俯下身凑到她面前,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笑得人畜无害,半哄半笑似十分温和:
“我真的好奇得不行,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我弟弟搅和到一起去的?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
秦衍担心他一时怒气攻心做出什么事来,急得忙抢过话回答:
“哥——”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明明是如此粗鄙的语言,他却说得慢条斯理,脸上仍挂着方才那抹人畜无害的浅笑。
“来,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话很轻,西装的袖口轻轻挽起,动作一如以往的优雅,但看在傅潜眼里却像是电影里带着金丝眼镜的变态杀人魔。
傅潜默不作声,暗地里把被子拽得更紧,身子往后退。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人发起疯来是完全不计后果的。
事情来得突然,傅潜现在还陷在惊恐中没有回过神,大脑像蜘蛛网一样缠绕成了一团,不知该作何反应。
见傅潜没说话,秦律眼底薄怒,抬手就想把她提溜起来,被子刚掀了一个头,卡顿了片刻他又轻蔑地甩了回去。
“裸睡,嗯?什么时候有的习惯,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说不喜欢吗?”
秦律笑,边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火,过了一阵又把那烟从嘴里取下来,在她床头坐下,“昨晚挺激烈阿,浑身都红了,我以前都没敢这么弄你,来,说说看干了几次?都用的什么姿势?我久还是他久?”
秦律坐在床头,看着傅潜,缓缓把烟点燃,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烟灰飘在雪白的床单上,撒了一层薄薄的灰。
半晌,傅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强撑着冷静说着:“秦律,我没欠你。
你不用一副受害人的嘴脸,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现在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对,你没欠我,可是我欠你的我还没还呢,你这就跟我说你不想要了?那我呢?那我怎么办?”
傅潜撇过头不看他:“不需要你还,我现在就过得很好,比以前好多了。”
“跟我在一起那么痛苦,那你他妈当初别来招惹我啊!
你现在算怎么回事,和我搞完了又和我弟弟搞,你他妈是不是很得意,嗯?看我们两兄弟被你这样耍来耍去你晚上是不是还躲在被子里暗暗偷着乐呢?”
秦律皮肉外翻的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鲜红的血蹭在她白皙的脸上。
看着她的脸染上了自己的血,秦律十分得意地勾了勾唇。
突然,视线被挡住,他不悦地呼了一口烟,眉头紧皱。
“哥,是我主动的,是我主动缠上傅潜的,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她还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喜欢她了,只是她一直对我无意。
今年年初我们才在一起的,我上次就想和你说的,只是开了个头你就打断了。
我从来没想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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