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南酌正愁要编个什么样的理由,突然看见了走在前方非烛师姐的背影,她几步走到云生师兄的身前,倒退着面对他走路,佯装老实:
“我说我说,我一定老实交代。”
云生笑得得意:“老实就对了!
说吧。”
南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右手指着身后非烛师姐的方向,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摇头晃脑的念叨着:
“因为呀,心乎爱矣——”
话音未落,云生脸色骤变,立马冲到她的面前捂住了她的嘴,急忙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小祖宗小祖宗,我算是怕了你了,我教,我教还不行吗!”
云生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南酌这几个字可比医馆莫医师的药还要好用上百倍。
那可是他准备跟非烛告白用的诗句,一直想说,但总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怎么被南酌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生在一旁小声的开口问道;
南酌也没卖关子,老老实实说道:
“昨夜你喝醉了之后,捧着一根烧焦的枯树枝,拉着时枢师兄表白,一直念叨这句话。”
“不过当时非烛师姐已经睡着了,她应该还没有听到那句诗。”
云生松了口气,突然能想明白为何他在医馆醒来之时满手的黑炭,并且时枢半边袖子也全是黑炭的痕迹,他脑补了一下昨晚的画面,不忍直视
立马摇摇头,这麻神鸟,看样子可真的不能吃,他怕是再也不敢去后厨拿吃的了。
南酌得了云生的承诺,开开心心的跑到了时枢和窥玉身旁,满脸春风得意;
时枢看她这么开心:“心情不错?”
南酌点点头笑着说:“嗯,心情很好,我今早去桃林折了枝桃花送给清徵师尊。”
时枢问道:“师尊已经回来了吗?”
南酌:“是的,今日清晨回来的,现在应该还在紫云殿内。”
窥玉在一旁听着,忽然想到昨晚似乎有看见清徵师尊,但是一听南酌说清徵师尊清晨刚回到昆仑宗,便想着一定是自己当时陷入昏迷看到的幻象,走在一旁并没有多说。
他现在心里只想着一定要好好再研读医书,以后也要更小心些,这样才能在吃之前就现那些能致人昏迷的毒素。
顾清徵站在紫云殿的最高处看着他们这几人,有说有笑。
五人走在前往藏书阁的路上,春风甚暖,往事随着阳光照进他们层层叠叠的衣袖中,那阵风吹得极慢极远,在人世中飘荡了十几年后,重又拂过和林逸仙的面庞。
林逸仙被林逸安唤醒,睡眼惺忪,似乎还未从刚刚的回忆梦境中走出。
林逸安看着迷迷糊糊的妹妹,轻轻抚了下她的额头,宠溺得说道:“妹妹,歌舞已毕,秦国公已经将紫金冠拿出来了,正在等你前去领彩头呢。”
林逸仙揉了揉眼睛,看向秦国公:“好,我这就去拿。”
众目睽睽之下,林逸仙脚步缓慢地走到了那顶紫金冠之前,她伸出手缓缓抚摸,其实,这顶紫金冠看上去要比顾清徵送她的艳丽得多,手艺也更加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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