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制作是一个成熟的工业体系,里面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其中最大的不确定性就是演员,是人,而导演就是把控这些不确定性的枢纽。
这就是为何这个圈子更迭如此快的原因,有的人一战成名,后迅销声匿迹,有的人做了一辈子配角,兴许在最后能用一部电影成就自己。
韩佳看着远处的丁文心,似乎在看着这个孩子未来的命运,不仅仅是原生家庭,还是她有可能作为一个演员的未来。
身边不知何时换了人,丁晓珊很体贴地离开了。
付女士身上有一股荷叶般的浅香,她只到韩佳鼻梁高,背却挺得很直,不像同龄人喜欢驼着背。
付女士和韩佳一起看着屋里的丁文心,过了一会儿说:“其实比起其他演员,文心是最早定下来的,当初淅川和我说要开始启动片子,是我向他推荐了丁文心。”
里面放的是《悲情城市》,挺老的历史片,文淅川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4k修复片源,画面看着有股怀旧的失真感。
对于孩子们来说这个故事兴许有些晦涩,韩佳在付女士说话后顿了顿,转而把目光移到屏幕上。
她在身旁人的语气中感觉自己应该礼貌地避开当事人的表情,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坦然地对一个不太熟悉的人敞露伤口。
大概是感谢韩佳的体贴,付女士的声音渐渐放缓了,她还是在看着丁文心,又不像是在看她。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个姐姐,比我大五岁,在那个年代,家里生两个女孩简直是噩梦,因为再穷也要继续生,人吃人也要生。
母亲要干农活儿,怀了也要下地,中间流了几个,为了活下去,月子不出就要站起来,就这样,她死在了三胎的接生床上,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不知道从哪被拐过来,就这样客死异乡。
她去世的时候我的父亲还在骂,骂她是个赔钱货,生不出儿子,还要给他找晦气。”
这就是那个年代许多家庭的缩影,也是付霞后来写得最多的题材,只是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这样一段故事。
韩佳在查她资料的时候看过她生父母一栏,上面显示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后来他要再买女人,需要钱,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女儿嫁给同村其他娶不到媳妇儿的男人,好拿到一笔不错的‘嫁妆’。
我那会儿还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她逃,逃出去,又被抓回来,狠狠打她。
有一次打重了,她脑袋撞在炕上,脑后流了很多血,带去社区医院缝针,包扎,之后她就开始说不清话了,别人和她说话,她也回答地牛头不对马嘴,在那之前她还会读书认字,可那次之后也再不能了。”
电影里的林文清年轻英俊,但他已经聋了,不能听也不说话,这让他在影片中始终像个观察者,而后随着轰轰烈烈的时代浪潮,被迫卷进其中。
而付霞口中的这位“姐姐”
也是同样,就像没有人可以抵挡时代的浪潮,这个可怜的女孩最终也堙灭在其中。
韩佳想起自己手里那份《港》的剧本初稿,结局有一段是这样写的——
伽罗在回忆里看到了自己的“家”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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