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是细细一粒白贝的扣子,再往下是衣带,胡茬扎着的地方细嫩的肌肤刺出嫣红的颜色,桓宣耐心解锁着。
真是不凑巧,偏她这时候来了癸水。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
船这样小,到处都是人,完了也不能行。
下一个码头是哪里?总得换一条大船,上下分层,许多独立船舱那种楼船,从前去江东时他曾见过,但那似乎是战船,客船大约是没有这样的。
急。
牙齿磨了又磨,骨头缝里都发着痒。
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叫:嘎!
桓宣猛地一惊,抬头,水面上一阵水花飞溅,一只鸭子正从水底钻出来,拍着翅膀仰头大叫。
嘎嘎嘎嘎,又有几l只鸭子从水底钻出来,呼朋引伴地叫着闹着,摇着尾巴钻进去又钻出来。
该死!
桓宣随手拿起旁边花盆里的石子正要掷出去,怀里的人动了,迷离一双眼望过去,如梦初醒一般,急急坐了起来。
柔软的身体一旦离开,怀抱里空虚到了极点,桓宣一伸手又拉回来,轻轻按住,欲待将方才的事情继续:“没事。
()”
怎么会没事?光天化日,他们就这样坐在船尾,船头还有人。
真是疯了。
傅云晚挣扎着,脸已经红透了,挣扎不过,只急得双手捂住了脸:有人,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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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见?除非是这群鸭子。
凌越他们断不至于这么没眼色,竟敢窥探他们的动静。
桓宣抱住了低头,扒她的手,她怎么都不肯松开,他便只是胡乱吻她的手背,吻指缝里漏出来的她的脸颊,吻一切合适不合适的地方:“乖,再亲我一下。”
绝对不要再亲了。
傅云晚紧紧捂着脸,脸颊那样烫,烫得手心都热极了,方才真该只是抱一抱的。
招惹他做什么。
耳朵上突地一热,他含住了耳珠,轻轻舔舐:“那我亲你也成。”
不成,怎么能成。
再亲下去他不知道又要如何放肆。
傅云晚躲闪着,头发乱了,领口本就敞着,此时敞得更多,江风吹得肌肤微凉,他滚烫的大掌抚过来,拉起一点,然而这遮掩,反而又方便他放肆。
简直要羞死人了。
指缝里瞥见他英武挺拔的脸,夕阳最后一缕金红的影子拖过来,染得他脸颊也成蓬勃的红色,让人害怕,又莫名地吸引,船头飘来炊烟,混杂着饭菜的香气,前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听见凌越讪讪的咳了一声:“阿郎,饭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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