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得了德妃的一大包糕饼点心。
后宫包糕饼点心的纸是定制的,唯一不同的便是纸页上压着的暗纹,譬如欹梅宫是一枝梅花,而蕙兰宫是一丛幽兰。
看着锦瑟手里捧着的纸包,云淮晏忽然想起蕙兰宫的酸枣糕的滋味,酸甜之中混着浅淡花香,可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尝到那个味道了。
听云淮清说,他刚刚进长平军的时候,有一回云恒要给长平军传旨,六百里加急的要紧文书,皇后硬是想让役卒给云淮晏捎上一小袋酸枣糕。
云恒拒绝后,皇后又反复念叨了好几天,气得云恒恨恨地回了她一句“慈母多败儿”
。
而如今,同在一座城里,却比当年隔了数千里,还要远。
云淮晏望了望蕙兰宫的方向,这时候过去大约还能赶上午膳,只是如今在蕙兰宫中与母后相对,两人都在极力扮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戏,他累,她也累。
他终究悻悻作罢,跟上云淮安,往宫门的方向去。
没有皇帝圣谕,宫城里不能骑马也不能驾马车。
云淮晏与云淮安缓缓往宫门走去。
兄弟二人一路无话,云淮安甚至没有转头往云淮晏与锦瑟这边看一眼。
云淮晏帮着将云淮安扶上马车,锦瑟心细,取了旁边的一块毯子盖在云淮安腿上,她的手抓着毯子的一角,被云淮安握住。
他的手是暖的,掌心滚烫,用力攥着她的手,几乎能听见手指骨关节间挤压出的声音。
“五殿下……”
车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那是很近的距离,可从云淮晏的角度看不见云淮安的表情,只看见锦瑟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的模样。
片刻后,云淮安轻轻嗤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转过脸去不再看她,冷声道:“出去罢。”
带锦瑟进宫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似乎让云淮安更不痛快。
云淮晏朝锦瑟使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自己跪坐在云淮安身边,亲自给他盖好毯子,才起身道:“天气凉了,五哥注意保暖,今日我就先送到这里了,改日再去看五哥。”
云淮安面色冷淡,只轻轻“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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