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下意识反驳道。
可话刚出口,我就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现在想来一切都还没说清楚,我那么做也怪尴尬的,可我一时间也实在不知怎么面对他,这会更是不愿承认自己怂了,只能道:“这不,长了痱子嘛……我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家家的。”
闻言,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只听他似是轻笑一声,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先传来的却是我爷爷的声音:“你的痱子没好,别一直碰水,这种事让下人来就好。”
一身官服的老人家从院外跨过圆石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府中的管事。
我惊讶于爷爷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一边迎上去,一边偷偷去瞄范闲刚才的位置,就见那里空荡荡的,他已经蹿下去了。
南衣也不戳穿,坐下去继续敲他的胡桃去了,我便放心同爷爷说话:“我这不没什么事吗?就不找他们了。”
我爷爷向来拗不过我,只能摆了摆手道:“那就赶紧给旺财洗完,之后没好前不准再乱碰水了,听到没有?”
我“诶”
了声应下,就见爷爷将官帽拿下,在南衣所坐的石桌前坐下,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
管事立马进屋里提了茶壶杯盏出来,给我们都倒了一杯茶,我知爷爷是有事想和我说,只得一起坐下来。
爷爷直切正题:“我可听说了,你之前和范府的那个小辈走得近,还一起去钓鱼?”
我万万没想到爷爷要说的是这个,当下一噎,喝下的茶差点呛了喉。
不等我说什么,爷爷就继续道:“别和他走太近,虽然你们年龄相近,是个好玩伴,但是对方身份不正,别给他人落下口实。”
我闷闷地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去瞥墙的方向,没说话。
爷爷转而看向安静敲胡桃的南衣,他向来喜欢南衣,所以这会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南衣啊,之前嘱托过你的,多看着点她,别让她和那小子来往太深。”
我诧异地挑了挑眉,没想到爷爷有和南衣说过这个。
敢情南衣之前不喜欢范闲是因为这茬?
谁知我还没看向南衣呢,南衣自己先抬起头来,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阳光下也是冷清冷清的,他淡声道:“她开心,她喜欢。”
这话听得爷爷顿了一下,我心里一咯噔,暗道要糟,心想南衣这又呆又直的性子真的是得改改了。
果不其然,他老人家一下子就误会了。
爷爷沉吟一会,随即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虽然爷爷现在被贬了官,二皇子也退了婚,但是别怕,爷爷和你爹爹一定会为你另寻一桩良婿,你未来的夫君定是才貌双全,风华绝代,至于范家那小子,虽然听说是个好孩子,但不是爷爷说,谁不知道他不受宠,范府上下没人待见他,你跟了他日子可不好过。”
爷爷这人在朝廷官场混久了,想事情总是现实又长远。
但我觉得爷爷想太多了,当下也不想同他讨论这个。
旺财被我们湿漉漉地晾在一边,见没人理它,又不敢过来打扰,就摇着尾扒着墙欢快地吠,见此,爷爷困惑地问我:“旺财这是怎么了?墙外有什么吗?”
我瞬间瞪圆眼,怕是范闲还在墙外呢,便赶忙跑过去,也不顾旺财湿淋淋的,就把它抱下来,道:“应该是想赶紧洗完澡吧哈哈哈。”
爷爷狐疑了一会才打消疑虑,不过该说的说了,他老人家也不再抓着我念叨,很快就带着管事走了。
爷爷走后范闲立马就从墙外跳出来了。
经过方才这番谈话,此时面对范闲我又加上了点尴尬,但是他却好像不甚在意,只是坐在屋瓦之上抿着嘴笑:“你爷爷都没见过我,就不喜欢我了。”
“我爷爷比较古板,之前是朝廷重官,看重门户。”
我也不瞒他。
言毕,我又赶忙说:“但我可没这么想!”
闻言,他一愣,乌黑的眼睛似是亮了点,随即笑意盈盈地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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