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下面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离贵人近,当然意味着活儿轻,事少,好处多,人都是想往高处走的,杏儿也不例外。
阿福想,自己大概是个异类。
她一开始想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儿,不出头也不揽事,能盼个好时机被放出去就行了。
出头会被人盯上,揽事会被人惦记甚至记恨。
自己要是站的高了,那同样想站高的人,一定会想法子把自己掀下去,踩下去……可是杏儿才不想这么多,她高兴的很。
她想着她能不再穿这老蛤蟆绿的衣服了,能把头发整的光亮亮的,还能戴绒花,不但一天能吃饱饱的两顿饭,还能吃着上好的点心——而且,还离贵人更近了。
这么一想,杏儿觉得自己似乎也变成了贵人似的,起码沾上了贵气。
去了东院,就不是人人都能吆五喝六的小丫头了,保不齐别人就会很客气的喊自己一声杏儿姐姐。
还有,刘润大概也不会总是对自己冷着远着了。
杏儿想的开心,嘿嘿笑出声来。
不过她转头看看阿福,阿福好象并不太开心的样子。
坐在那儿,又拿起杏儿央告她绣的那条汗巾来。
不知道为什么,杏儿心里刚才的高兴也褪了很多。
这是阿福挣来的,阿福懂事,阿福手巧,阿福是城里的姑娘比她懂的多比她聪明的多。
杏儿忽然想,当时柳夫人去那个小院儿挑人的时候,要不是自己紧挨着阿福站着,要是站在阿福身边的是洪淑秀,那可能被挑到德福宫的就不是自己了,现在能去皇子身边伺候的也不是自己。
“对了,线呢?”
阿福发了会儿呆才想起来抬头问。
杏儿胡乱摸了两把,线让她坐屁股底下了。
阿福没停手,雨一直下,她就一直在绣。
一枝杏花不到天黑就绣好了,外面的雨还在下。
杏儿把那条汗巾系了起来,那朵杏花就在腰侧垂着,隐隐约约的。
大雨还在下,可是阿福和杏儿却冒着大雨,把她们的家当又换了个地方。
她们又搬到东院了。
刘润打着伞给她们帮忙,屋子比她们的上一间屋可是好上不少,虽然一看也是很久没整修过的老房子,窗框上的漆都掉了不少,但是这里比原来的屋子大了一倍,窗子大,顶梁高,一进去就让人觉得心里宽敞起来了。
这间屋里也只住她们两个人,把东西放一放。
饭已经有人提了来,也是白饭和两碗菜,杏儿吃的格外香,其实这菜和她们在西院小窄屋里吃的一样没什么不同,但也许是屋子好了,饭也显的好吃了。
阿福没吃下去多少,饭蒸的过头了,加的水又太多。
菜有点咸,倒是喝了好几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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