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染真的脑子乱糟糟的,只知道把自己不满的事情一股脑说出来,听到洛天的话,愣了好久,才从自己的脑子里找到千丝万缕的一个线头,把这件事从头开始理清楚。
“你不是说不许我对别人做那种事吗,我听你的,所以你也得听我的。”
“那种事?”
洛天故意反问:“哪种事?”
“就是……”
沐染真一时说不清楚,有些着急,最后干脆用行动来表示。
她搂住洛天的脖子,低下脑袋在他脖子处蹭了蹭,然后又像之前那次一样去咬住洛天的耳朵,觉得自己解释清楚了,她才直起身子。
“就是这样啊。”
翅膀硬了洛天靠在钢琴上,被她压着,现在她抬头,两人的鼻尖几乎是相抵的,她的眸子对上洛天的眸子,不知道怎么地,她越发恍惚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有个想法却渐渐清晰起来。
她盯着洛天看了许久,突然痴痴地笑了一声,然后便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唇触上了洛天的唇。
洛天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不知道被偷袭过多少次,但不管情况多么危急,他都可以化解危险,但唯独这一次,洛天突然没有了招架之力。
他先是一滞,脑子就像是爆开了巨大的蘑菇云,炸得他头脑发昏,脑子短路,好半晌了他才回过神来,想伸手推开沐染真,可沐染真却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
沐染真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眸子里的醉意和笑意混合在一起,猝不及防地撞进洛天的眸子里。
直到这时,洛天才开始有些反应过来,沐染真嘴里还带着啤酒的气味,说实话,跟段景之这些糙汉子呆在一起久了,每每喝醉,洛天都无比嫌弃她们身上的酒味,所以他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同样是喝醉,一个那么讨嫌,一个却很是醉人。
酥,麻从舌尖开始,一路带着侵略的感觉冲到胸口,围着他鼓噪的心脏作威作福。
洛天一直觉得自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这时,理智却一点点溃散,身体开始浮躁起来,被沐染真身上的气息牵引着,不由自主了。
可当他刚抬起手想落在沐染真的腰上的时候,沐染真的身子却猛地一僵,下一刻她便推开洛天,然后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卫生间,下一刻,呕吐声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洛天“……”
他的手还尴尬地僵在半空。
他看着卫生间的房间,眉骨狠狠地抽了一下。
这是,亲吐了?——因为第二天的戏份在下午,沐染真没有定闹钟,她自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在被子里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里,半点没有宿醉之后的不适。
宿醉?沐染真伸懒腰的动作一顿,脑子里飞快闪现出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片段。
她昨天晚上好像喝了酒来着,为什么喝酒?好像是因为李蓓蓓雇了水军在网络上骂她,喝了酒之后她好像弹了钢琴,然后……洛天好像被她吵醒了,而且,她好像还色胆包天地亲了他?沐染真刚刚睡醒不太灵光的脑子颠三倒四地闪现出些许片段,她把这些片段拼凑在一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始末就这么完全清晰地在她的大脑里重现。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头发凌乱,就呆愣地坐着,可脑子里已经掀起各种由悔恨、丢脸、羞愧糅杂在一起的惊涛骇浪。
半晌之后,她哀嚎一声又倒在床上,她用被子裹住自己,扑腾着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为什么别人宿醉之后起来会忘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她却还记得这么清楚。
啊,老天爷啊,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她恨不得自己就这么与世长眠,带着自己昨晚干的丢脸的事一起腐烂在床上,再也不让人提起。
但想归想,她到底还是没有带着糗事自杀的勇气,在房间里磨蹭好半天,直到sara来拍门,她才扭捏着洗漱。
sara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沐染真跟洛天发生的那档子事的,看见沐染真扭扭捏捏地走下楼,察觉不对,便问道:“宝贝儿,你说实话,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洛天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闻言抬眸扫了她一眼,他一向不喜形于色,这会眸子上仿佛结着一层厚厚的霜,而那层霜之下,藏着她不知道的情绪变化,饶是沐染真在娱乐圈打混十余年,早就已经混成了人精,也不能从洛天那个一闪而过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东西来。
她只觉得尴尬,洛天那个没有半点感觉流露的表情更是让她心虚无比。
她尴尬地把视线从洛天身上收回,请咳了一声给自己壮胆。
“没干嘛啊,就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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