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个劲的数落着周正。
这并非是什么怨恨,而是村里人对于死者的一种尊敬,其中的意义在活着的人心中很是重要。
相反,这对于周正而言,是一种保护,王白若是不管不顾,周正怕是日后得被人戳着脊梁骨走路,在这年头的村子里,并非是一种恐吓或者是玩笑。
王白抓着周正的手腕,狠狠的说道:“去坟头去,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再回来见我!”
周正有些难以理解,一时间倔脾气上来,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去是不去?”
“不,不去!”
王白瞪大眼睛,而后道:“你若是不去,那,那你走吧。”
周正道:“走便走!”
不过便是当周正走到房门处,正打算开门的时候,王白才继续说道:“你若要走,日后就不要回来了,我也不认你这个徒弟,你也,不必再来叫我师父”
说完之后,王白便再也没有多说半句话。
周正一时间停了下动作,仿佛整个人在一瞬间被冻住了一样,进退不得。
他自是难以理解,为什么这么一件“小事”
,王白会揪住他不放,对于“大事”
,却是一个字都不曾言明。
但是他既然叫王白一声师父,那么心中必然也有所思量,看着躺在床上闭目的王白,周正闷闷的说道:“我去坟地。”
待听到院门沉重的关闭声传来之后,王白才捂着胸口,而后硬挺着身子翻了一下,朝着地上“哇”
的一口鲜血,便这么吐了出来。
而后急的喘息着,双目盯着屋顶,喃喃的道:“老了,不中用了。”
却说周正刚出院门,只见村里的一些个闲着的人便纷纷在家门口看着他,虽然并未多说什么,但是周正这两个月可以很明显的感觉的道,牛家村的人,对他不似以前那般亲近了。
他原以为是自己深居简出,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但王白的态度,很明确的告诉他,并非是如同他原先想的那样简单。
挖坟掘莫者,斩立决。
这不管是哪个朝代,都写的清楚明了,往前数多少朝代,从未见这一条有什么变化。
虽说他刨的是自己妻子的坟,但依旧难以摆脱这种已然臭掉的名声了。
说句听不得的话,周正连自己结妻子的坟都能刨,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亦或是他不敢干的?
这,便是人心,便是人性。
这个道理,村里的大多数都能看得明白,至于牛二河为何不与周正说,并非是说不出口,而是牛二河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周正虽然恢复了神志,但是却不知道他对于世间的人情世故,那可谓是一窍不通!
无独有偶,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只要不是先天痴傻,都能明白其中的关窍。
但恰巧的便是,周正这个看起来恢复正常的人,却并没能明白。
田埂之上的风很大。
不同于村落之中,因为有一些起起伏伏的路面,又有高高矮矮的屋子可以挡风,故此一阵阵的风吹来,扬起尘土,周正的眼前便是黄澄澄的一片。
田地之中的土质很松软,一脚踩下去便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四周的坟茔并不是很少,大多是村里的一些个老人们去世之后,便都安葬在了自家的田地中,落叶归根,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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