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徐以寒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明天晚上也出来溜达溜达吧?”
邓远小声应道:“好啊。”
徐以寒的手指穿过邓远的指缝,两人的手就紧紧扣在一起。
走到僻静处,在一株高大银杏树的掩映下,邓远说:“以寒。”
徐以寒看向他。
“我们……”
邓远的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过了好几秒,他说,“我们现在……”
又说不下去了。
徐以寒明白他的为难,他们现在是什么?是生理学上的兄弟,也是病理学上的姐弟,不知不觉,又快成恋人了。
这是什么关系?一言难尽,未免太复杂。
可是徐以寒知道邓远不会拒绝,也许那天晚上邓远跟他回家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预感,邓远不会拒绝他。
就像很多很多年前邓远没有拒绝帮他赶走公鸡,此时此刻邓远也不会拒绝他的亲吻和触碰。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姐,现在咱们的关系,不太好用一个明确的词汇来定义,”
徐以寒了然道,“但是我觉得我们也不需要一个精准的定义,因为只要下定义就离不开语言,但语言不是自由的,每一种语言都有它的逻辑体系和思维习惯,语言是不自由的,或者说连文字都是不自由的……定义越精准,束缚就越多,咱们干脆不下这个定义,好不好?”
徐以寒说完,有些心虚地看向邓远,邓远的瞳孔里映着两盏明亮路灯,他一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像满脸期待的神色。
一时间徐以寒竟有些不忍,又别开目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邓远温声说,“我只是想问,咱们现在是不是就算……在一起了?”
对,在一起,这是个状态,不是个定义。
“嗯,嗯,对,”
徐以寒用力点头,“咱们当然在一起了。”
邓远笑着说:“好的,以寒。”
回家的路上两人还是牵着手,直到路过一家便利店,徐以寒松开手说:“我去买包烟。”
邓远就乖乖站在门口等他,果然没几分钟,他就回来了。
“烟呢?”
邓远疑惑道。
徐以寒笑了笑,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两颗糖,放进邓远手心:“橙子味儿的。”
新的一周开始,比赛的第二次直播将在晚上八点进行。
显然,这将是一场无比尴尬的直播:十度千千的粉丝污蔑罐头带鱼抄袭,又被唐纳森做的调色盘狠狠打脸,而十度千千却没有向罐头带鱼郑重地道歉。
另一方面,上周罐头带鱼跟在十度千千后面更新,情节文笔眼界都被她的粉丝嘲了个够,十度千千和罐头带鱼都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回应。
因此,这比赛的第二次直播不仅吸引来十度千千和罐头带鱼的粉丝,更吸引来众多兴致勃勃的吃瓜路人——“我靠这是什么处刑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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