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不屑道“文学顶个屁用”
,即便他讥讽道“你除了写点东西你还能干什么”
,但赵辛还是决定体谅他——他家里的条件确实紧张,父母在外打工,有个妹妹还在念书。
“他跟我说,分手吧。
他说他早晚要和女人结婚,不然他没法给家里交待。
他还说——还说和我在一起只是一时糊涂,因为我暗恋了他两年,又是个残疾人,他觉得我太可怜了才会和我在一起,然后,他后悔了。”
刘语生蓦地攥紧赵辛的手。
赵辛垂着眼笑了笑:“这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太丢人了。”
过了至少半分钟刘语生才开口,语气又小心又懊恼:“对不起,我不该问……是他的错,赵辛,是他的错。”
赵辛捏捏刘语生的手心:“道什么歉?就算你不问,以后我也会告诉你。
是我该道歉,当时我看见你续写的《楼上的人》,心里就……非常不平衡,我看到那个男主角有了一个很圆满的结局,我就想他凭什么呢?我的人生这么差劲他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地被爱?所以后来我才会对你……那么愤怒,才会把我自己的痛苦发泄到你身上,这是很,”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很卑鄙的。”
刘语生觉得胸口酸塌塌的,像挤进了苦涩过期的醋。
他既嫉妒那人可以早他好几年就认识赵辛还被赵辛所爱,又憎恨那人将这份真诚的爱意弃之不顾。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视若珍宝,好好护在心尖上。
但是此时此刻他又嘴拙地不知该怎么说,罐头带鱼日更五千的文思才情都奇怪地枯竭了,他只能紧紧攥住赵辛的手,笨拙道:“我会好好和你在一起的。”
赵辛笑笑,执起刘语生的手,在他指尖吻了一下。
然后他郑重地回答:“我也是。”
吃过一碗热气腾腾的苕粉和一个略微有点糊的煎蛋,刘语生又要出发去高铁站了。
毕竟他来得太仓促,而母亲还要再过一两天才能出院。
刘语生心里有些憋闷,他们才刚在一起24小时不到,又要分别了。
而赵辛倒是摸摸他的脸,温声哄道:“很快就能见面的。”
是吗?刘语生笑着点头称是,心里却忍不住想,回到甘城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这趟“一时兴起”
的外出?又该怎么解释以后的频繁的外出?继续撒谎还是实话实说?不,母亲刚做完手术,肯定不能实话实说。
直到上了高铁,刘语生仍然忧心忡忡地想着这些问题。
他不想让赵辛掺和进来——赵辛已经被那个云南男生以“家庭”
的理由伤害过一次,他不想赵辛再被他的家庭伤害第二次。
他已经和赵辛在一起了,他想保护他,正如他也决定独自解决网络上的那些纷争。
——所幸已经有了解决方法。
当天晚上,刘语生回到甘城。
他先去医院和王叔换了班,勉强以“高中同学突然生病”
的理由解释了自己的行程,但仍然免不了被母亲盘问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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