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语生挂掉电话电话,用力抹一把眼睛,眼泪还是流出来了。
他虽然没有读完大学,可也在网络上听了很多公开课,也读了很多谈论文学的书籍。
他知道好的文学会带来痛苦:作者痛苦,读者痛苦,哪怕不痛苦,至少也不愉快。
可是他的的确确需要安慰,他要忍受母亲的指责、控诉和泪水,要不断为自己的“罪行”
向母亲忏悔,要一遍遍违心地发毒誓证明自己是异性恋。
他又不是个木头人,他也会难过地无所适从,他也会需要一点安慰哪怕只是虚假的梦境——他抱着他的一个个甜蜜的故事入睡,这些故事无法帮他解决现实的困境,但起码能给他一个无关痛苦的虚构的角落。
在赵辛面前他忍不住为自己的文字而自惭形秽,可那些文字的的确确慰藉过他,甚至保护过他免遭崩溃。
赵辛为什么不懂。
赵辛是下午两点半到达甘城的。
走出高铁站,北方干燥的阳光和空气扑面而来,四五个黑车司机守在高铁站门外,口中不停吆喝着赵辛听不懂的方言。
也许是因为他拄着双拐、行动迟缓,一个穿着豹纹t恤的中年女人凑上来,问了句“xx走不走?”
赵辛听不懂“xx”
是什么地方,只勉强分辨出“走不走”
三个字,他便摇头:“不走。”
“看你不是甘城人吧?”
中年女人切换成普通话,“你去哪啊?打的吗?我这儿也能打的!”
“……华光家属院,”
赵辛说,“你知道在哪吗?”
女人眉开眼笑:“知道知道——这可是个老院了,你等着啊,我叫我姐把车开过来!”
不到十分钟,赵辛坐上了一辆墨绿色出租车的后座。
开车的女司机和她妹妹一样热情,不住地从后视镜打量着赵辛。
赵辛倒也知道自己有些奇怪:一个拄着双拐的、南方口音的男人,所有的行李就是一只双肩包,来到甘城,要去一个老旧的家属院。
“您是哪儿人啊?南方人吧?”
司机热络道。
“武汉人。”
“哈哈,我就说嘛,南方人都是您这样,细皮嫩肉的!”
赵辛笑了笑,问她:“华光家属院很远吗?”
“可不!
在最东头呢,我们这儿是东穷西富北修路,西边北边都是有钱人!
东边就不行啦,以前那些棉纺厂啊化工厂啊的家属院都在东边,后来这些厂子慢慢都倒闭了嘛。”
赵辛点点头,又问:“还要多久能到?”
“三十分钟吧!
这个点儿不堵车——您着急吗?”
“……不急。”
急当然是急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股脑地从武汉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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