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秦唯一站起来,伸手拉起夙容,脸颊透出一小片嫣红,“对了,你帮我一个忙!”
殿下知道了
拉达斯这两日一直忙着核对dna基因组图谱的事情,夙容整日没见他,却也没有只言片语的询问,这让拉达斯感到了一丝奇怪。
这天晚上夙容的神态就更让人捉摸不清了,为什么少爷会站在玻璃房里发呆?还一发呆就是一两个小时?!
这太诡异了!
“少爷,今天您过的还愉快吗?”
他谨慎询问道。
夙容起初没听见他说话,看到他走近了才反应过来,“哦,是拉达斯啊,有什么事吗?”
少爷怎么魂不守舍的?自己一不留神又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拉达斯无力吐糟,只好再问一遍:“少爷,您今天过得还好吧?”
心情要是不错,他说出这件事把握也能大点。
“嗯。”
夙容的眼帘一掀,看着脚下的雪兰丝,眸子的光芒沉厚而幽深。
“嗯,过的很好。”
可以说,他的感觉从未这么好过。
秦唯一那时拉着自己起身,自己就被手掌上柔软的触感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可以忍受和别人这样亲密接触的。
母亲死后,所有人都说他性子变得冷漠孤僻,拒绝他人的亲近,就连父皇和大哥也是这样认为的。
于是他在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并不渴望和他们亲近,也不需要父皇和大哥的抚慰和关怀。
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好。
可今天的反应又算什么呢?夙容意外之余也有些茫然,而且随后发生的事情,更是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秦唯一拉着自己进了卧室,一横不吭就锁上门,然后背对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咳,客观来说……夙容的第一反应,是这小东西想要勾引自己?但旋即冷静下来,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可此后只要回味起那副画面,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起来。
“你脱衣服干什么?”
他心道这小东西胆子还真大。
秦唯一没有转身看他,因为他眼下也觉着自己一时冲动,面上臊的厉害,但冲动都冲动了只得硬着头皮做,还临时找了个略显蹩脚的借口,“那个,我这几天后背痒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长了什么东西吧,我自己又看不清楚,所以……”
夙容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让自己帮他看看后背啊,他还以为……
自嘲地笑了笑,夙容靠近了几步,就着房间里不明不暗的灯光仔细凝视这秦唯一光滑的背脊。
目之所及之处,皆是白皙滑嫩的肌肤,带着未成年特有的青嫩与细腻,泛着柔华的微光,弧度坚韧的脖子看起来纤细而单薄,仿佛一只手掌抚摸上去就能扼住他的喉咙,轻易折断……再用力往下一抓,就能让少年臣服自己身上,听他哭喊着叫饶,低声的涕泣……
夙容猛然被自己荒唐的想象震的眼角一抖,拉扯回思绪,低头看过去。
良久,秦唯一都没有听见他说话,微微把头侧过来,“夙容,你看见什么了吗?”